还带着没褪去的青涩。
她没说话，只是对着苏檀笑，指尖虚虚点了点魂灯碎片。
苏檀喉咙发紧。
她握住顾沉砚的手按在自己心口：34;阿砚，你信我吗？34;
顾沉砚的拇指重重碾过她的虎口——那是她偷偷在空间翻地时磨出的茧。34;信。34;他说，34;你说要在院子里种草莓，后来真结了；你说要给小满攒学费，现在钱匣子都装不下。34;他低头吻了吻她发顶，34;你说的第三条路，我陪你走。34;
李三槐突然吼了一嗓子：34;我去把后山的狗都拴上！
省得它们乱叫惊着你！34;赵六叔摸出个铜铃铛挂在门口：34;有动静我摇铃，三长两短是有人来，一长三短是......34;他顿了顿，34;总之你别怕。34;
王阿婆把佛珠套在苏檀腕上：34;心要稳，像山涧里的石头。34;
苏檀深吸一口气。
她把魂灯碎片按进翡翠镯的纹路里，两股力量在体内撞成一团——混沌的冷裹着心火的热，像在熬一锅滚水。
她疼得蜷缩起来，顾沉砚立刻把她捞进怀里，掌心抵着她后颈输送温度。
34;檀儿。34;母亲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34;用爱做绳，把它们捆在一起。34;
苏檀想起第一次见顾沉砚时，他站在井边捞她，军大衣上还沾着泥；想起顾小满偷偷往她菜筐里塞野栗子，说34;姐姐吃甜的才有力气34;；想起赵六叔给她打了个带机关的木匣，说34;藏钱要稳妥34;；想起李三槐送她的野兔，剥得干干净净，连毛都没剩一根。
这些画面突然凝成一根红线，缠上了混沌与心火。
翡翠镯爆发出刺目白光。
苏檀眼前一黑，再睁眼时，体内的两股力量安静了——混沌像被心火裹住的墨，缓缓打着转，却不再刺痛。
34;成了？34;顾沉砚的声音带着颤。
苏檀动了动手指，能清晰感觉到灵力在血管里流动，比从前更温驯，像团揉软的云。
她笑了：34;成了。34;
可下一秒，地面突然震了震。
星门深处传来一声低鸣，像是沉睡的巨兽翻了个身。
顾沉砚猛地把苏檀护在身后，李三槐抄起刀冲过去，赵六叔的铃铛34;叮叮34;乱响，王阿婆的佛珠34;咔34;地断了线。
苏檀抬头看向星门。
黑暗深处，有双眼睛缓缓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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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魂火双生·抉择之门[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