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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了半天,那丫头愣是一口酒都没喝。实在不行,只能硬碰硬了。但听闻她武功深不可测,怕是禁军都对付不了她。
     思来想去,赵文王还是觉得下毒最为保险,他示意其他官员动起来。
     左相得到他的示意,起身给云茗敬酒,“少将军英勇善战,有白将军的威武之姿,老臣实在佩服,在此敬少将军一杯。”
     他还未喝酒,就被云茗开口打断。
     “左相不如先把虎符还给我再庆功?”
     赵文王闻言抬头,“虎符?本王手里有一块,另一块不是在白将军手中吗?”
     云茗勾唇,意味不明地看向对面的左相,“王上不如问问左相大人?他可是生了个好儿子。
     “左承德左公子,毒害我父亲,盗走虎符,甚至妄想借用虎符调动二十万赵军投靠于陈。”
     她怜悯地看向赵文王,“王上可是差点死在最信任的左相大人手里。”
     她顺便张冠李戴,把这水搅浑了,于是接着道:“就连那禁军腰牌都是他故意让山匪交给我的呢,王上怎么可能会派禁军收买匪贼刺杀于臣?这显然是他人奸计。
     “他左相身居高位,这朝堂可是他的一言堂,待我与王上斗得两败俱伤,他刚好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自打十年前柳将军府抄没后,赵文王就明显感觉到这左相越发猖狂,时常在朝堂上驳他面子,偏偏一众官员还都夸左相谏言有功,让他不好发作。
     如今看来,这看似两袖清风直言直语的谏臣早已心术不正。
     他就说嘛,禁军统领再怎么大意,也不至于把腰牌留给山匪暴露自己老底。
     原来是左相在其中捣鬼,害他差点被云茗“误会”。
     左相端着酒杯的手指不由得收紧,川字眉皱得都能夹死苍蝇。
     他笑得勉强,“少将军慎言啊,老臣可是一心一意为赵国社稷,从未有过半点私心。至于我儿承德,自他随白将军去了边境之后,我便再也没见过他了。”
     云茗端起酒杯闻了闻,“笑不出来就别笑了,左相,你儿子在哪儿,你不是最清楚吗?需要我让人把他拎过来当众对质吗?”
     左相有一瞬慌神,但很快镇定下来。
     她必定是在诈他,不然她来的时候就应该把他那不中用的儿子绑过来,而不是在这里空话连篇。
     “少将军实在是冤枉老臣了,他若真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我必会清理门户,不劳少将军动手。”
     眼见云茗端着酒杯凑近嘴边,左相说话的语气都坚定了些。
     那可是无色无味的剧毒,喝一口便能要她的命,至于她刚说的那些话,就算引起赵文王怀疑也无所谓。
     他手里有虎符,禁军统领也听命于他,这王宫,不,这赵国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云茗闻了下酒香就放下酒杯,“真是好酒啊。”
     赵文王看得揪心,真想冲上去给她把酒灌下去。
     嘴上夸好酒,她就是不喝,莫不是早有察觉?这丫头年纪不大,心思倒是深沉。
     云茗叹了口气,言辞蓦然凌厉起来。
     “二十万将士连饭都没得吃,尔等却在高堂之上喝着此等好酒,吃着山珍海味,真不觉得羞耻,枉为臣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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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鸿门宴16[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