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城“听风楼”内,说书人王班直惊堂木一拍,声如洪钟:“话说岳武穆牛头山救驾,八百背嵬军破十万金兵——”话音未落,醒木接触桌面的刹那,竟溅起点点金尘,在空中聚成盾牌虚影。听众中有人热泪盈眶,有人捶胸顿足,忧国忧民的意念化作实质护盾,笼罩整座茶楼。
吴用暗中观察到:“每当说到‘精忠报国处,金尘便密如骤雨。”他立刻命人将《岳武穆传》改编成戏曲,在山东各州府巡演。某次魔神先锋袭扰郓城,恰逢戏班演到“风波亭”一幕,台下百姓群情激愤,无数金尘自戏楼冲天而起,竟将魔神的黑雾硬生生逼退三里地。
梁山泊水寨的码头上,李俊的船队满载海盐归来,换来的辽国战马正被烙上星纹符记。马夫们发现,这些马蹄铁隐现“天速星”符文的战马,冲锋时竟能踏碎魔神布设的黑藤阵。“一船盐换十匹良驹,真值!”穆弘清点着账本大笑,“待金兵南下,咱们的星纹骑营能把他们的魔化骑兵冲个稀烂!”
更妙的是贸易背后的暗线——辽国因获得梁山海盐,缓解了民生危机,便更愿意配合抵御金国。当完颜阿骨打派魔化拐子马进攻燕云时,公孙胜与辽将耶律大石合兵一处,星纹战马踏起的符文金光与道法交织,竟在边境筑起一道长达百里的星光防线。经济账算到最后,成了决定战局走向的关键棋。
深秋的暮色中,童贯的败军如丧家之犬般踉跄至梁山泊下。残兵们衣衫褴褛,兵器锈迹斑斑,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绝望的气息。正当队伍行至山脚,聚义厅方向突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龙吟,声浪掀起漫天枯叶,惊得战马人立而起。
“那是什么?!”童贯惊恐地抬头,只见聚义厅上空腾起108道璀璨光柱,如利剑般刺破罗真人设下的符箓屏障。光柱直冲云霄,在天穹之上勾勒出辛弃疾的血色词幕,每个字都似用鲜血写成,透着一股令人战栗的雄浑气势:“了却君王天下事…嬴得生前身后名——心!如!铁!”
“这…这是妖法!”童贯身旁的亲兵颤抖着后退,手中兵器哐当坠地。而在梁山泊内,108位好汉同时感受到星位的共鸣——他们的兵器、甲胄泛起微光,与天空中的光柱遥相呼应。吴用望着词幕,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星位终得全归,这是上天昭示,抗魔大业,在此一举!”
血色词幕骤然碎裂,化作万千金甲碎片,如流星般坠入齐鲁大地。正在田间劳作的老农忽觉手中锄头变得异常沉重,低头一看,竟是一粒星芒没入泥土,瞬间,整片土地都泛起微微的金光。老农抚摸着锄头,喃喃道:“这…这是要变天了啊。”
童贯望着这震撼天地的异象,双腿一软,瘫倒在马下。他知道,梁山这股力量,早已超越了他的认知,而大宋的命运,也将因这一夜的星位归全,走向一个前所未有的方向。远处,宋江站在聚义厅前,望着天际,握紧了腰间的佩刀——抗魔的最后一战,即将拉开帷幕。
梁山泊兵甲局内,热浪裹挟着火星扑面而来。汤隆赤着上身,抡起大锤砸向烧得通红的朴刀胚体,金大坚则手持刻刀,在刀刃上飞速雕琢微型天罡符。符文细如发丝,肉眼难辨,却在淬火时泛起微光——这柄看似普通的农具用刀,实则暗藏破魔之力。当喽啰持此刀与魔化金兵交锋,刀刃触及魔甲瞬间,竟迸发出耀眼金光,魔甲应声碎裂,修复速度骤降十成。
隔壁工坊里,扈三娘正指挥女军处理藤条。朱雀营的火墙阵法被她改良成缩时烘烤术,熊熊火焰掠过藤条,原本柔韧的藤蔓表面浮现细密的火羽纹。这些伪装成渔网的藤魔甲,在实战中展现出惊人效果:魔气侵蚀时,藤甲自动升腾起赤红微光,将侵蚀速度硬生生减缓三成,穿戴者得以争取更多反击时机。
角落里,戴宗脱下草鞋,足底残影如流光般渗入新制的踏云靴鞋底。普通草鞋注入神行术之力后,竟能让士兵日行三百里而不知疲倦。有喽啰试穿后惊叹:“穿上这鞋,感觉能追上天上的鸟!”汤隆摸着胡须大笑:“这算什么?等金兵来犯,叫他们见识梁山‘飞毛腿的厉害!”
最玄妙的当属流水线协作。孟康改装的巨型锻压机轰隆作响,侯健缝制护甲的银针上下翻飞,看似毫无关联的工序,却暗藏玄机——每当侯健的银针穿透皮革,锻压机的震动频率恰好与地煞星位产生共鸣,让产出的每件兵甲都天然融入星辰之力。吴用视察工坊时抚掌赞叹:“这哪是流水线,分明是将地煞气运织进了每寸甲胄!
第二十九章 金军南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