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谁敢跳出来拱火[1/2页]
神婆穿越80年港娱
喵吃鱼不吃肉
晚上八点整,TVB大楼1号演播厅的颁奖礼现场,骤然间万千灯火如银河倾落,璀璨光芒刺破最后一丝暗寂。前奏音乐裹挟着磅礴气势漫过全场,似浪潮拍击堤岸,在每个角落激荡起沸腾的期待。
司仪何首信与钟宝罗身着笔挺黑西装,却偏要踩着夸张的扭胯步,被二十多位身披亮片衣裙的舞者簇拥着从舞台后方滑步而出。亮片随舞步抖落星子般的光泽,与两人严肃着装形成的荒诞反差,引得台下观众爆发出哄堂大笑,连前排的嘉宾都忍不住偏过头去掩唇。
十位获奖歌手坐在观众席第一排横向铺开,像一串精心排列的明珠。江雪珑右侧是张国容,银灰色西装里的白衬衫领口微敞着,指尖无意识地轻叩座椅扶手;左侧恰好是谭咏林,白色西装衬得越发俊雅,正侧耳听着身旁人说话。
以她今晚对他们的留心观察来看,除了两人是真的不熟,倒算不上有敌意。想来是有人借题发挥,故意制造二人不合的话题,渲染敌对氛围了。
比如媒体拱火是为了销量;节目拱火是为了收视率;至于其他艺人下场拱火,要么是为了蹭话题热度博关注,要么是故意挑拨离间坐收渔利。能在演艺圈混出名堂的都不是蠢货,嘴上的每一句“无心之言”,背后都藏着精打细算的利弊权衡,绝不是一时兴起的冲动。
可粉丝与圈内人之间,隔着一道深不见底的信息差鸿沟。他们看不见聚光灯外的真相,只凭着片言只语便容易被带偏节奏。若谭咏林与张国容不肯站出来正向引导,这些真心拥护他们的粉丝,便会被人恶意煽风点火当枪使,在无谓的纷争里碰得头破血流,而谭张二人也会反受其害。
好在眼下风波尚未燎原。江雪珑望着舞台上闪烁的绯红色灯光,暗自思忖:这回,谁要是再敢跳出来拱火,她一定不会像二位男士那样,以“清者自清、谣言止于智者”的理性态度来保持沉默,对局面冷处理,让谣言继续发酵。有些话,你不在当场狠狠制止,先机便已尽失。待到舆论已形成固有印象,事后再想解释,纵有千言万语,听在旁人耳中也都成了精心编排的公关话术,再难让人信服。
“各位电视机前和现场的朋友,1982年十大劲歌金曲颁奖典礼,现在正式开始!”何首信高擎话筒,声浪撞在演播厅的穹顶,又裹挟着更炽热的欢呼翻涌而下,把江雪珑飘散的思绪拽回沸腾的现场。
钟宝罗接话时肩膀还在随着音乐轻晃,语气里裹着几分戏谑:“第一首要揭晓的金曲,来自一位能把高音唱到掀翻屋顶的歌手——林梓祥,《海市蜃楼》!”
话音刚落,一声尖锐的口哨骤然撕裂空气,像道火星点燃了全场引线。林梓祥身着黑色亮片衬衫,衣摆随大步甩动出细碎光痕,踏上舞台的刹那,标志性的高亢嗓音便如惊雷炸响:“情缘像海市蜃楼!”舞台两侧的拉丁舞演员旋即腾身跃起,红绸在灯光里翻卷如焰,热辣舞步与强劲节奏狠狠碰撞,掌声与尖叫瞬间掀翻屋顶,连空气都跟着震颤。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获奖歌手轮番登场,将现场热度层层推高。谭咏林撑着透明雨伞唱《雨丝情愁》时,舞台上方真的飘起细密雨丝,水珠在伞面滚动,与他慵懒的声线缠成一片朦胧;汪明泉一袭玫红色旗袍,手持檀香折扇轻摇,《万水千山总是情》的旋律刚起,台下便有观众跟着哼起熟悉的调子,声浪如涟漪般漫开;张名敏唱响《我是中国人》时,全场自发的拍手声汇成磅礴鼓点,每一下都敲在人心上,滚烫而赤诚。
轮到江雪珑时,舞台灯光骤然暗下,唯有一束追光如月光般落她肩头。《傻女》的钢琴前奏缓缓流淌,像午夜少女的心思,碾过浓浓的痴缠情意。
她微微垂着眼帘,指尖轻拂过露肩裙胸口缀着的花朵,声音里裹着一层薄雾般的怅惘:“这夜我又再独对,夜半无人的空气……”伴舞们身着歌词里的黑色毛衣,用舒缓而疏离的肢体语言,勾勒出都市男女间欲言又止的距离。唱至副歌,她忽然抬眼,眼底翻涌的痴迷与倔强直直撞进镜头,台下顿时爆发出山呼般的喝彩,画面美得追光都似晃了晃。
紧接着,一声如利剑出鞘的清越音色划破余韵,《相思》的旋律带着中国风的悠远荡开:“红豆生南国,是很遥远的事情……”她的唱腔陡然转得空灵,像山涧清泉掠过玉石。伴舞们身着素白古装,水袖在空中翻飞如流云,与她的歌声交织出一幅水墨般的古典画卷。直到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空气里,全场的掌声仍迟迟未歇。
十首金曲演唱完毕,所有获奖歌手被请上舞台,衣香鬓影在聚光灯下连成一片流动的星河。何首信笑着举起话筒,声音里满是悬念:“现在到了最激动人心的时刻——这十首歌里,有一首将获得年度金曲奖!大家猜猜,会是哪一首?”
台下观众立刻炸开了锅,各自支持的歌名混着欢呼声翻涌上来;舞台上的歌手们则相视一笑,谁都不愿接话——猜自己显得自负,猜别人又显得违心。张国容悄悄侧过身,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江雪珑,唇瓣无声开合:“我猜是你。”江雪珑刚要摇头浅笑,就见钟宝罗已经搬着一个立麦架快步上前,金属支架与舞台地面碰撞出清脆声响,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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