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复国,也不在意身份,这两样东西就都不如不留,还是个祸患。”慕琋也是刚刚想到这一点。
这东西若是落在虞王慕极手中,那就是妥妥的杀人灭口的最好理由。
慕珣一手攥着金锁,一手攥着两份素锦躲闪:“不可……不可……”
他连道“不可”又连连后退,就一头撞在床柱上。
“咣当”一声,然后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啊……你怎么了?”慕琋扑上去,又忙不迭向外喊,“洛神医……来人……快请洛神医……”
外面听到呼喊,桃儿和泽兰迅速进来,其后又去寻洛神医。
洛神医这段时间在栖凤台倒是给工地的奴工带来了不少福利,有病有医,人人交口称颂。
趁着这个功夫,慕琋先探了探慕珣鼻息。
眼见鼻息尚存,慕琋稍加放心,就去掰慕珣的手,想要取出素锦。
没想到慕珣的死死攥着,就怎么也掰不开。
慕琋又去试另一只手,好歹将金匦取了下来。
随后,命人先将慕珣抬回房间。
待洛神医赶来,把了把脉,眉头一皱:“这是连日情志哀思、郁结不舒,再加上奔波劳碌,昼夜神思不属……对了,他这是喝了多少酒?是醉酒加疲累,心弦断了。”
“心弦?什么心弦?要不要紧?”慕琋就没听懂。
洛神医叹气:“唉,只要他自己能心开意解,年轻人有什么要紧?可若一直郁结于胸可就不好了。”
“哦,那就是心病。”慕琋舒上一口气。
洛神医却又道:“你可别小瞧,他这一倒估计三、五日得起不来床,且得养上一养,喝上几天猛药去一去心火。他的事,如今旁人可都不好开口,你若是能开解,就尽量开解他吧。”
“好……”慕琋嘴上答应,心下却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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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的问题尚且没个答案,如何开解旁人?
其后,洛神医开了药,慕琋就让桃儿跟泽兰去煎药。
自打白薇、白芨死后,慕珣身边也没个照料的人。
慕琋曾要把桃儿和泽兰分过去给他,慕珣却拒绝,说工地上一个人倒更方便。
倒是桃儿一直留心慕珣,常常抽空带着宝饭过去为慕珣打理日常。
待汤药煎好,慕琋亲自喂慕珣服下。
慕珣喝了药也始终不见醒来。
根据洛神医的说法,那是酒劲还在,就算酒劲过了,药效作用,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意在要慕珣好生深睡,彻底休息两天。
慕琋将人都打发下去,又陪着坐了一会儿,主要为了掰开手中的素锦:“我不撕、我不撕……都先给你留着,我知道那是你亲生父母给你留的唯一遗物了,对不起……刚才是我想的不周全……”
慕琋啰嗦了一会儿,再掰慕珣的手时,慕珣的手也就缓缓松开。
手心都攥出汗来,而那素锦上的字迹和印迹却都无一点晕染。
慕琋将两片素锦拿出来,好生展开又重新折好,分别放回金锁内。
想了想,最终还是将两半金锁分开收在怀中,待慕珣醒来再还给他。
就这样一晃两日过去,到得第三日凌晨,慕琋正睡个迷迷糊糊,忽听外面传来嘈杂呼喊:“不好了,走水了、走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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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婚书[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