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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时酌细细研了墨,思索了下该怎样给鱼安易回信。
     笔尖刚沾了墨水,还没落到纸上。
     一阵风从未关严的窗吹过。
     吹熄了案几上的蜡烛。
     殿内陷入黑暗。
     秋日夜晚的风带着点阴凉。
     温时酌裹紧毯子,起身摸黑要关窗。
     不关上窗子的话,他点亮的蜡烛,估计很快又要被吹灭。
     寝殿内没留下人伺候。
     只有案几旁有光。
     温时酌摸索着走到窗边,抬手刚要关窗...
     “唔唔...”
     黑色残影从窗边窜过。
     不等温时酌反应过来,便被一股力道抵在了墙上。
     寝殿漆黑一片。
     他什么都看不见,只当是闯进了个刺客,慌乱中就要扬声呼救。
     却被那人抢先一步,捂住了嘴。
     温时酌慌里慌张地挣动,却被这刺客控住,压低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嘘!嘘!公子别怕是我。”
     熟悉的声音。
     温时酌眨眨眼。
     逐渐放弃了挣扎。
     “刺客”见他沉静下来,才慢慢松开手。
     黑色夜行服搭配面巾捂脸,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
     “公子别怕,是我...”
     刺客抬手扯掉挡脸的面巾,出声道。
     温时酌看清那张脸后,暗想。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鱼安易刚在信里谴责严泽语没良心,置温时酌于不顾。
     如今这消失已久的人就出现在他面前了。
     许是知道自己把温时酌吓到了,严泽语剑眉皱紧,眼底蓄满歉疚,低声。
     “抱歉公子,我不是故意想吓到你的,宫中戒备森严,我绕开守卫,从窗中潜入,担心你出声招来守卫才出此下策。”
     温时酌深深看了他眼。
     确实有够吓人的。
     大半夜从窗边窜进来个人。
     二话不说就把你按住。
     他还寻思是谁看不惯端景耀来暗杀结果找错地方杀错人了呢。
     严泽语从温时酌的眼中看出谴责的意味,继续放低姿态,哄他,
     “公子是我错了,那日一别,许久未见,我上山,找师傅修习精进武义,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来宫中见你。”
     方才严泽语在殿外。
     本想着寻个别的法子进来,不惊扰到温时酌。
     但仅仅是隔着窗,看到灯下的这人,他便克制不住内心的想念。
     一时间情绪打败理智占据上风。
     严泽语边用内力化为掌风,吹熄了蜡烛。
     以此引诱温时酌走到窗边。
     心心念念的人刚走到窗边,严泽语就克制不住了。
     直接翻身从窗中闯入金店寝殿。
     终于拥上了他惦记好些日子的人。
     在山上暗室时,无数次濒临死亡的时候,严泽语都是靠着对温时酌的那点执念熬过去的。
     如今这人就真真切切地站在自己面前,他一时气血上涌,激动些也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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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在这...”
     冷静下来后,温时酌环顾了下四周,赶忙关上窗,拉着严泽语就往殿内走。
     贸然闯入皇后寝殿。
     严泽语被抓到的话,估计要被端景耀拉去五马分尸了。
     温时酌知道端景耀给自己身边安排了影卫。
     也不知严泽语闯进来的时候有没有被他们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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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时酌把蜡烛点亮,出声,
     “这是皇宫,我身边有好些影卫,趁他们还没发现你,你快些离开。”
     严泽语见他着急的样子,便知他内心所想。
     “公子莫要慌张,那些影卫发现不了我的。”
     听到这话,温时酌打量起了站在他面前的严泽语。
     明明人还是那么个人。
     但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同了。
     如今的严泽语更像是一把归鞘的剑,沉寂厚重,而非之前锐气毕露的样子。
     似潭深不见底的水。
     只有扔块石头进去,才能看见层层涟漪。
     简而言之就是,如今的严泽语更有高手的气势了。
     就算是温时酌这种不通武学的人。
     也能看出严泽语的变化。
     这人就跟融入了自然似的。
     方才他在窗外盯着自己看了这么久,温时酌半点都没察觉到。
     “你来宫中做什么?仇已经报了,你该去过你自己的日子了。”
     温时酌把严泽语按到木凳上。
     替他倒了杯茶。
     茶水已经凉了。
     但严泽语却半点不嫌弃,端起杯子,几口便喝了个干净。
     他把放下杯子,眸光沉定地盯着温时酌看,直愣愣道,
     “我这次来,不是为了报仇,是为了公子。”
     严泽语在宫宴上离开后,就想着,他一定要回来,回来把温时酌带走。
     他清楚,按温时酌的性子,是不可能心甘情愿地进宫。
     定是那该死的太子逼迫了他。
     “为了我?”
     温时酌摇头,
     “我在这里过得挺好的,你不必太过牵挂。”
     前些日子刚给鱼安易解释过。
     如今又换了严泽语。
     一个两个,没一个是省心的。
     端景耀其实做得够用心了。
     这么年轻的皇帝,也不立三宫六院。
     整个后宫只有温时酌这么一个皇后。
     端景耀对他也算百依百顺。
     除了一些事情外,其他的几乎都以温时酌的意念为准。
     端景耀对温时酌的好都快传到民间了。
     鱼安易和严泽语这两人也不可能不知道。
     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们觉得温时酌在宫中过得不好。
     所以想方设法想把他带出来。
     但真正的想法是什么?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
     一个两个的比起端景耀来也都不清白。
     只是端景耀出身高贵,习惯了用强硬的手段来夺得自己想要的一切。
     但鱼安易和严泽语不同。
     他们在温时酌的身边待久了。
     总归是要受到他性子的影响。
     不敢贸然做出太过分的举动,只好一点点谋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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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三个攻这下都集齐了,三个男人一台戏,四个男人三分之四台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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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养孩子会变得不幸41[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