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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0章 各人心里各有一面鼓,各敲各的心里鼓[2/2页]

小财主招上门女婿 渝爱二顺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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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城的路上,李居逸马速加快,归心似箭,心里存着很多话,想去跟妻子清圆畅聊。
     到官府门口下马时,他恰好看见七宝和官差押送一个嫌犯回衙门。
     七宝让官差把嫌犯带进去,然后走到李居逸面前,笑容满面,说:“姐夫,我把无名尸骨案的嫌犯顺利抓回来了。”
     他伸手指向嫌犯的后背,接着说:“他就是前任吕县令的管家周叔,表姐让我对他客气一点。”
     李居逸把马儿交给护卫,自己只拿着马鞭,一边进门,一边笑道:“你快去审一审。”
     七宝说:“我和表姐商量过,打算等天黑后再审问,打算先让擅长口技的艺人在暗处发出鬼怪之声,吓唬他,使他心虚。等审问时,就事半功倍。”
     李居逸对他竖起大拇指,然后直接去后院见乖宝。
     另一边,吕贤才见周叔被官差抓走,顿时吓得六神无主,十分惶恐。
     一个机灵的家丁给他出主意:“小少爷,别慌,新县令不是你亲戚的亲戚吗?”
     “你赶紧去找连在中间的那个亲戚,让她牵线搭桥,去把周叔救出来。”
     “此事一定有误会,只要有亲戚帮忙说情,县令肯定会给面子。”
     一听这话,吕贤才如同无头苍蝇终于找到了头,连忙坐上轿子,让别人抬他去韦春喜的烤鸭铺。
     午后,正是铺子生意最冷清的时候。
     韦春喜正在数上午赚到的钱,有一大堆铜板,哗啦啦响。王猛端着碗,坐在旁边大口吃饭,憨笑。
     正当他们夫妻俩都高兴时,吕贤才跑进门,慌慌张张、理直气壮地说:“大姨,你快去官府,官差不分青红皂白,把周叔抓走了!”
     “你快去,把周叔救出来!”
     “等周叔出来,我立马回常县去!”
     韦春喜大吃一惊,问:“是不是搞错了?抓周叔干啥?”
     王猛扒饭的筷子暂停,变得目瞪口呆,也不敢相信这事。
     吕贤才直接动手去拉扯韦春喜的胳膊,十分焦虑,不耐烦地催促:“急死了,少啰嗦,你快点去救人啊!”
     “如果周叔出事,我就惨了,祖父肯定会责怪我。”
     韦春喜在匆忙间,把钱匣子推给王猛,大声叮嘱:“快把东西收起来,你看铺子,我去去就回。”
     王猛目送韦春喜和吕贤才奔跑的背影,“啧啧”两声,把钱匣子合上,拿进卧房去,藏到隐蔽处,然后走出来,捧起碗,继续吃饭。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他暗忖:现在的官府,不是以前的官府了,居逸不是糊涂官,有他坐镇,官府应该不会随便乱抓人。吕家那个大管家究竟犯了什么事?是欺男霸女?还是杀人放火?
     他琢磨来,琢磨去,十分好奇,恨不得立马跑去官府,找好外甥七宝打听打听。不过,此时他偏偏还要看铺子,不能乱跑,于是心里痒痒的。
     — —
     韦春喜带着吕贤才,火急火燎,跑到官府门口,后面还有一群吕家的家丁。
     平时,韦春喜进官府是畅通无阻,甚至官差还会给她带路。但是,今天她直接被看守大门的官差拦下。
     韦春喜不理解,心急如焚地问:“我是县令亲戚?你平时都不拦我,怎么今天非要阻拦?我有急事!快放我进去!”
     官差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您可以进门,但其他人不行。”
     韦春喜急得跺脚,好说歹说都不行,只能让吕贤才留在门外。
     “好孩子,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问清楚,再来告诉你。”
     吕贤才没有丝毫感激之情,反而大声催促:“少啰嗦,你快去啊!”
     等韦春喜进门之后,官差驱赶吕贤才一群人。
     “快散开,不许拉帮结派,不许闹事。”
     “如果有冤情,要报案,只能一个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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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聚众闹事,严惩不贷!”
     吕贤才外强中干,平时爱显摆,但一遇上大事,他就展现出胆小的原形。
     他甚至不敢为周叔喊冤,也不敢与官差据理力争,只能连连后退。
     退到远处的墙边时,他嘀嘀咕咕:“狐假虎威,狗仗人势!呸!想当初,我爷爷是这里的县令,你们在我面前,就像哈巴狗一样!如今神气什么?”
     “给老子做狗,老子都不稀罕!等将来,老子飞黄腾达,再来收拾你们。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
     靠得近的家丁听见这些话,感到无奈,暗忖:哎哟,小少爷,你咋只敢在背后偷偷骂,不敢当面去骂?平时只敢欺负我们,欺软怕硬罢了……
     各人心里各有一面鼓,各敲各的心里鼓。
     天儿热,有些家丁狼狈地猫在墙边的阴影里。
     当然,最大的那块阴影处留给吕贤才。
     吕贤才爱面子,不好意思蹲着,于是让一个家丁双手撑地,弓着腰背,给他当凳子。
     他坐在人家的腰背上,不仅不轻一点,反而还翘起二郎腿。
     另有两个爱拍马屁的家丁负责在旁边给他扇风。
     被当成板凳的家丁在吕贤才的屁股压迫下,咬牙忍耐,豆大的汗水从脸上滴落,源源不断,落在尘埃里,无声无息。
     吕贤才盯着官府大门,表情很恼,翻来覆去地抱怨:“怎么还不出来?”
     “怎么耽误那么久?”
     “这个蠢大姨,真是一点用也没有!”
     “姓李的够狠,是不是故意报复我祖父?”
     ……
     有个负责扇风的家丁好奇,壮起胆子问:“姓李的为何要报复咱家老爷?”
     吕贤才急得口干舌燥,接过家丁递来的水囊,喝一口水,然后说:“当初我祖父留个烂摊子给他。”
     “我祖父辞官卸任时,有灭门案没破,丢给姓李的。”
     “估计他怀恨在心,所以这次故意把管家周叔抓去严刑拷打,估计是为了问出我祖父的秘密。”
     “希望周叔忍住,千万别乱说话。”
     他心里如此猜测,而且自认为聪明。
     家丁们恍然大悟,有的人半信半疑,有的人深信不疑,暗忖:惨了!如果李县令真的要报复,到时候我脚底抹油,找机会逃跑,绝不能被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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