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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4章 乖宝、七宝:以前小瞧了这个舅母[2/2页]

小财主招上门女婿 渝爱二顺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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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解一桩凶杀案?”
     韦春喜目瞪口呆,连忙摇头否认。
     但她心虚啊,手脚发抖,心怦怦乱跳,脸色怪异。
     很快,她就怀疑是方哥儿泄密,于是转头盯着方哥儿的脸,暗忖:怎么办?我不该告诉方哥儿,说他爹被埋了,难怪乖宝今天要单独请方哥儿来这里吃饭,原来是为了打听这事!我打死也不能说真相……
     方哥儿泪流满面,劝道:“大姨,你不用再隐瞒,官府已经查清楚很多事。”
     韦春喜看看乖宝,又看看方哥儿,手指悄悄捏衣角,疑惑地问:“官府查明白了,还问我干啥?”
     她选择负隅顽抗,能瞒就瞒,毕竟她心里清楚,那是两个妹妹的丑事。如果公开说出来,夏桑和秋桂会沦为岳县的笑柄,会招人唾骂。
     所以,她打算打死也不说。即使询问她的人是乖宝,这么亲近的亲人,她也不打算妥协。
     乖宝察言观色,决定使用连哄带骗的迂回办法,摊开双手,说:“舅母,咱们现在是商量家事,而不是公事。你看,我特意没让居逸参与。”
     “你必须把你知道的事原原本本告诉我,我才能帮你。否则,明天居逸就写告示,去外面张贴,到时候人人都议论与咱家亲戚有关的凶杀案,你乐意吗?”
     韦春喜顿时吓得哭出来,双膝跪地,求乖宝帮忙。
     “不能写告示,不能让别人知道,怎么办啊?”
     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乖宝用目光示意七宝和方哥儿把韦春喜扶起来,又劝道:“舅母,你先别哭,别被外人听见。”
     韦春喜连忙用右手捂住嘴巴,压抑地哭,实在是忍不住。
     论心计,她斗不过乖宝。乖宝毕竟有审问嫌犯的多年经验,师从石师爷和唐风年,审口供的手段一流。
     韦春喜本来打算负隅顽抗、啥也不说,但乖宝用几句话就瓦解她的防备之心,让她落到陷阱里。
     再加上方哥儿的劝说,韦春喜终于打开话匣子。
     “当时我劝秋桂,让她破财消灾,不要杀人灭口,但她不听我的话。”
     “没杀外人,就只是埋了方哥儿的亲爹,还毒死了朱大财主而已。”
     “一个好色,一个又好色又凶巴巴,两个都不算好东西,特别是那个朱大财主,经常打骂秋桂。”
     “而且,他不知从哪里听到闲言碎语,又喝醉了酒,就怀疑老来子不是他的种,用马鞭抽打秋桂。”
     “秋桂实在没办法,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只能毒死他。”
     ……
     她千方百计,为韦秋桂辩解。
     方哥儿越听越难过,眼睛通红,内心很痛很痛。
     乖宝又问:“韦夏桑和坏衙内吕新词、汪夫子的纠葛,舅母也了解吗?”
     韦春喜露出比哭更难看的表情,又打算负隅顽抗,选择隐瞒。
     她摇头,说:“我不知道。”
     乖宝啼笑皆非,用话挑明:“舅母,我是帮你,不是害你。”
     “你可知道,周叔已经招供……”
     “他说了很多对韦夏桑不利的话,如果你不说出真相,那别人就会把周叔的话当真相。到时候,反而对你两个妹妹不利。”
     韦春喜如同被逼到悬崖边上,失去别的选择。
     纠结过后,她的话匣子再次打开,诉说韦夏桑、汪夫子和坏衙内吕新词三人的悲剧。
     出于私心,她尽力为韦夏桑说好话,骂吕新词是畜生,该死,说吕新词是怎么打骂韦夏桑的,还打过韦秋桂,又骂汪夫子好色,是汪夫子勾引韦夏桑,而且还喜新厌旧……
     乖宝认真听,没打断她的话,但心里有一杆秤,没有偏听偏信。
     七宝也在听,时不时吃一惊,暗忖:舅母居然知道这么多偷人和杀人灭口的秘密!以前真没看出来!等回家去,我一定要劝一劝娘亲,让她平时多让着舅母,千万别起冲突,也别抢生意……否则,怕舅母学她那两个妹妹,也干出石破天惊的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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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他以为韦春喜只会做生意赚钱,连儿女都懒得管、管不好……
     他和乖宝一样,以前也小瞧了韦春喜。
     由于韦春喜的证词和周叔的供词互相印证,证据越来越充分,乖宝暗忖:铁证如山,但接下来,审案却变成难题。
     等韦春喜说累了,乖宝让方哥儿和七宝送她回家去,然后自己去找李居逸商量。
     — —
     回去的路上,韦春喜和顺哥儿的心情,可谓是一个下地狱,一个上天堂。
     顺哥儿手里提一个布袋,甩啊甩,里面装着糖、果脯和糕点,是王玉娥给他的。
     而且,他刚才吃了蒸饺、排骨、奶糕、李子,肚子饱饱的,心满意足。
     所以,他抬头瞅韦春喜,不理解娘为什么愁眉苦脸?
     把韦春喜送回铺子之后,元宝和七宝提着灯笼,告辞离开。
     韦春喜哽咽一声,突然问:“方哥儿,你责怪大姨吗?”
     方哥儿毫不迟疑,嗓子沙哑,喉结滚动一下,立马说:“大姨,你对我只有恩惠,我怎么能忘恩负义?”
     “至于那些见不得光的事,咱们忘了更好,以后好好过日子。”
     他已经知道真相,也做好了打算,不想拘泥于过去的悲剧,因为他就像一棵树,想要结出香甜的果子,不想结苦果。
     至于亲爹亲娘的过去,他干涉不了,只能让他们随风而去。
     他暗忖:按照老人的说法,他们应该已经投胎转世了。
     如此一想,他终于松一口气,心情不再沉重。
     他能迅速想开,但韦春喜偏偏想不开。
     她继续絮絮叨叨,让方哥儿明天去找李居逸和乖宝求情,尽量把韦夏桑和韦秋桂的丑事遮掩住,不能见光。
     方哥儿苦笑,点亮油灯,发现桌上还有没吃完的饭菜,便说:“大姨,你先吃饭吧,剩下的事,明天再说。”
     韦春喜重重地坐凳子上,愁眉苦脸,叹气:“我哪里还吃得下?”
     “一想到你娘和你二姨,我心里就痛。”
     她捏起拳头,捶一捶心口处,又小声说:“不晓得贤才听说那些事没?”
     “他脾气看起来急躁,千万不能告诉他。”
     “所以这案子不能开堂公审,一开堂,就坏事传千里。不能让夏桑和秋桂死后都不安宁,到时候她们会怪我。百年后,到了地底下,我没脸见她们。”
     耳朵聒噪,方哥儿尽量安慰她,让她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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