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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这是对谁都没有的信任[1/2页]

痞子,你给我站住! 加辣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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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色中。
     凌书墨批注公文,好生研究了片刻,忽然想起这人也在府衙,便寻了个由头去看看。
     他只面如沉水的看着门帘处,面色中带着涩味。
     这简陋空屋的地方,定州的清贫确实如此。
     整个州府的官员都是能省则省,各种开源节流,护卫都没有几个。
     养不了阮洁这样的婢女,就给了卖身契和一笔钱给在城里住下,偶尔讨教绣画针法,学以针为笔。
     此刻,白豌正捧着手炉,一边画舆图一边查阅地貌文书,州志残图。
     他如今是工师,正要根据探子来报、《兖州志》册子,重新画兖州的舆图用以战事。
     所谓精绘事,对如今的白豌算杀鸡焉用牛刀。
     于他而言根本不在乎工作环境,也不在乎笔墨纸砚的简陋低劣,只要有个取暖的手炉就行。
     这瞧着面色有些黯,依旧那么让人沉溺,忧思万千……
     凌书墨苦笑:看样子是也在官衙熬到了半夜……
     不过吐了一口气,自己好像也是。
     没办法,自从军饷定下后,攻占兖州的计划就开始筹谋,所有司都很繁忙。
     两个人虽然不碰头,但是却一起披星戴月。
     凌书墨蹑手蹑脚的走进去,静静的看人挑灯夜画,专注的仿佛看不见周围一切。
     白豌就坐在他身后,有一种恍若天地凝住的禁止。
     “子辰,你是不是觉得我耳朵和鼻子不好?”
     根本一下子就发现了来人,隔得再远也能感受到有人进来。
     凌书墨负手微笑:“嗯,是我。”
     瞧着来人,白豌只觉得安心温暖,无数疲惫困倦都散开了。
     他立马放下纸笔直接朝着人走去:“看来公务并不繁忙,你还有时间来我这里蹉跎光阴。”
     凌书墨将他身上的披风拢了拢:“那施鸦青找你讨教画作,就不算蹉跎?”
     语气明明温和,却好似打翻了缸子。
     “你也知道我后来不见这人,他也回去了。”白豌似笑非笑,“你什么时候是这么小气了?”
     凌书墨听了也只好蹙眉,笑的有些尴尬。
     这人真不知那一纸诺书有多重吗?
     古往今来,男子与男子之间是不能成婚的,也不会有婚书。
     哪怕弄了那成亲的仪式也不过是自欺欺人,就算不遭人唾弃,也会引人议论成为谈资。
     他同契的诺书,便是代替了男女之间同质的承诺,作为男子之间单独的羁绊。
     怎叫人不心动眷恋?
     “我……是……”他的表情有些深情缱绻。
     此刻,人陷的更深,情难自已。
     白豌瞪大了眼睛,觉得面前是个假人。
     总是不承认的“没有”,竟然会有说“是”的一天。
     “以后是不是我说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哪怕是妖怪?”
     他此刻嬉皮笑脸,毫无节操。
     凌书墨满目柔情,目光灼热:“也可以 ——”
     对面人瞬间不做声了,

第228章 这是对谁都没有的信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