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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将常山王外放到那个地方,其实就是让他自生自灭!
     萧业又道:“常山王办完‘国库盗银案后能留在京城,不过是陛下敲打齐王的工具。
     眼下,朝中大臣对常山王在沂州的新政群起而攻之,陛下压着这些奏章,不过是因为常山王是他在大殿上钦点的,他不想承认自己用人有误。
     可是,若是弹劾的声音再多一些,我不敢赌陛下还能坚持多久。
     沂州赈灾,是常山王树立威信的绝佳机会,他决不能被召回!”
     说到这里,萧业忽然转身向何良牧跪拜道:“下官恳求信国公府伸出援手,助常山王顺利渡过此关!”
     何良牧受此大礼,倏忽站了起来,连忙扶住萧业,激动道:“萧大人,快起来!你要我如何帮忙?”
     萧业被何良牧扶了起来,将所求之事说出。
     何良牧面露难色,“我本想瞒着祖母,照此说来,是瞒不住了。”
     萧业道:“并非我有意看轻何国公,只是此事须得老信国公夫人亲自出面。”
     何良牧点点头,目光坚定,“我明白了,我会说服祖母!”
     是夜,回到信国公府,何良牧没有回后院,而是去了家祠。
     这里烛火通明、檀香不灭,供奉着何家的祖先。
     老信国公何恭远及其二子的牌位也赫然在内。
     何良牧直直的跪在蒲团上,望着祖父和父亲、叔父的牌位。
     十二年前,他们用自己的生命换何家血脉不绝!
     十二年后,他又要将何家带入腥风血雨的皇权争斗中!
     前途未卜,或功成,或覆灭…
     他们,会怨他吗?
     烛火明灭,满室英魂,那一排排的牌位似无言、似有声…
     何母来了,她听说姚焕之一回来便去了家祠长跪不起,以为他在外面是惹了什么事。
     “怎么了?看看这一头的汗,当了父亲的人了,不能再像个愣头小子一样没个稳重样儿。”
     何母拿出巾帕弯腰为他擦着汗,嘴里又习惯性的嘱咐着,虽然她这个儿子已经让她省心的不能再省心了,可她已经小心惯了。
     何良牧任由母亲给他擦着汗,目光却落在了一侧的兰锜上,那是一种专门放置兵器的架子,上面供奉着两把剑,是他祖父和父亲的。
     何良牧霍然起身走到兰锜前,从第二格上拿起一把宝剑,横在胸前。
     “母亲,你曾说过,在我出生那日,南楚突然来犯!父亲连夜赶赴沙场,就是用的这把剑枭首一百,杀退敌军的是吗?”
     何母不知儿子今日为何突然问起了这个,但仍答道:“对!你父亲跟我说,他看到他的儿子平安出生了,可是边境的百姓危急,他要去保护别人家的儿子和别人家的女儿了!
     他要我不要怪他,我怎么会怪他呢?他给你的是这世上最好的满月礼,一个将军父亲的凯旋!”
     忆起往事,何母不禁湿了眼眶。
     何良牧拔剑出鞘,那剑刃寒光闪闪,锋芒毕露!
     十二年前,他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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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忠魂[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