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法子,也会有人挺身而出,解此难局。”
说着,他似有意似无意的瞥了谈家老仆一眼,嘴角微微扬起。
那老仆见其视线移来,坦然迎上。
谈既白又问:“萧大人怎么知道用火烧就能将铁锈烧掉?而不是怀疑那就是铁树镀的金?”
萧业轻描淡写的说道:“我也是误打误撞,赌一把而已。”
谈既白和狄顺听了震惊不已,不禁后怕连连,幸亏萧业赌对了,赌不对,他们都得死!
几人说了会儿话后,各自回房歇息去了,萧业向走在最后的谈家老仆说道:“宅老,金枇杷树交给梁王府了,大车也烧了,那帷幔就用不到了,还有劳宅老处理干净。”
那老仆转过身来,睿智的眼睛定定地看着萧业,恭敬答道:“萧大人火眼金睛,小可佩服,多谢大人提醒。”随后,转身离去了。
萧业望着那苍老却直挺的背影离去,嘴角微微弯起。
他可不是什么误打误撞,在见到那金枇杷树生锈的瞬间,他的确怀疑是否是皇帝故意用镀金的树激怒梁王,等其杀了使臣,顺势问罪。
但很快他就推翻了这个猜测,即便皇帝拿自己这个表面与梁王有过节的臣子做诱饵,但使臣中还有一个谈既白。
谈既白是前任丞相谈裕儒的儿子,皇帝陷害了他,无疑是将谈家推向梁王。善于谋算的皇帝断不会行此事!
如此,这枇杷树定是纯金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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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何会生锈呢?
夕阳的余晖下,萧业立在大车上,垂眼看到那车板的木缝中有闪闪碎屑,那不是碎金,也不是锈灰,而是铁屑!
萧业寒眸微眯,他这人读书很杂,就像他的性子一般,经史子集他读,奇学杂书他也读。
他曾在一本书上读到过,金子在特定的情况下也会生锈。
于是,他想起了那日夜罩在金枇杷树上的帷幔。从谈家老仆那接过来后,那帷幔上隐隐有股酒味,握在手里还是潮潮的。
酒水加铁屑,污染腐蚀了金枇杷树!而破解的方法也很简单,火灼即可!
在那瞬息,他也很快想明白了水匪袭击之事,那也是谈家所为!
不过,不是为了警告,是另有所图……而谈既白的毫不知情也佐证了这一点儿。
正因如此,谈裕儒虽给他设了两道难关,他却不打算反击。
在馆驿稍事歇息后,日暮时分,梁王府派人来请。萧业与谈既白分别带着谷易和宅老前往赴宴。
宴席安排在王府的正殿,除了刺史庄士升,州府的一些重要官员也到场了。骁勇军校尉徐仲谟也在。
萧业和谈既白既是天子使臣便在左一左二设座,其次为庄士升和一众文官,右侧则是武将,以徐仲谟为首。
萧业和谈既白落座后,谷易和谈家宅老就在两人身后侍立。
萧业见到后堂上设着三个座位,梁王自然居中,那左右应是梁王妃和世子。
忽而外面传来一声通报——“王爷到!”
众人起身垂首,萧业亦是如此。
一阵香风掠过,萧业见到面前一袭精美华服曳地而过,随后,主座上传来落座的声音。
萧业等人转过身来朝着主座行礼,梁王道了“免礼”,众人谢过之后纷纷落座。
但谈既白却还站着,他行了臣礼后,又向梁王妃行了家礼,“侄子见过姑姑。”
趁此机会,萧业也打量起了现场的第三位谈家人——梁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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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金口玉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