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中有不少是姜姓的兽。因而,师母在妊姓宗室的话语权是有限的。
尤其当她取了姜宗主姜涩为正夫后,更是嫌少能左右妊姓宗地里的事了。
如果妊妙儿死了,那么妊姓宗室雌性就只有妊姓的3位女巫、妊老主母妊之霜,以及妊之戎和我师母。
妊姓的3位女巫都是妊重的后嗣,妊重犯事,她们作为罪臣之崽,不便再在宗室里话事。况且她们又常年在西羌,对于宗族的事,鞭长莫及。
妊老主母年事已高,就算心有余也力不足。
如果妊之戎继续闭关不出、不问世事,那妊姓里最尊贵的雌性,不就只有我师母,妊黎姿了嘛。
妊回为了妊姓四处奔波,妊广又是庶出。如果妊广还有个犯事被王处死的雌崽的话,那我师母自然而然就能在宗地里话事了。”花洛洛从权利的角度先分析了一下妊黎姿可能弄死妊妙儿的动机。
蛇康想了想,问:“这也只是你的推测,要说想妊妙儿死的人,除了妊黎姿,妊回和妊之戎也并非全无可能。毕竟妊妙儿不是妊姓主支上的宗室雌性。
你何以就如此肯定,是你师母呢?”
花洛洛叹了口气,十分为难地给出了更为确凿的解释:“妊黎姿是我的师母,可卑使也是雌皇的臣啊。
忠孝两难全,卑使是在万分心痛下才说出师母的名字的。”花洛洛长吁短叹,继续道:
“王应该知道,璇玉宗的修士都有一枚可来去自如的印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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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8章 万事皆有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