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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北屿自传——(19)[1/2页]

反派猫独宠清冷美人 妖妖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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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棒棒糖的甜味还残留在我舌尖,混着鹿卿身上那股奇异的、干净清冽的松林雪后气息,竟意外地和谐。
     看着他被鹿家那群人带走,那个叫鹿明的假少爷还回头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我眼底的冷意又浮了上来。
     啧,真是碍眼。
     “阿龙。”我懒洋洋地开口,声音不大,但足以让角落里如影子般侍立的保镖立刻上前一步。
     “祁少。”
     “去查查那个鹿卿。”我晃了晃手里的空糖棍,“他住哪儿,吃的什么,穿的什么,鹿家怎么对他的。”顿了顿,又补充道,“尤其是他睡觉的地方。”
     “是。”阿龙应声,迅速消失在人群边缘。
     我自己都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一个刚见面、还嫌弃我口水脏的玩具而已,值得我动用情报网去查?
     大概是……他那双干净得过分的眼睛,在那种污糟环境里显得太格格不入,让我有点好奇?或者……纯粹是无聊?
     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关心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
     我嚼着新的草莓棒棒糖,拒绝了鹿家假惺惺的挽留,坐上车离开了这个无聊透顶的宴会。
     车窗外流光溢彩,映着我没什么表情的脸。
     我不是什么好人。这点我比谁都清楚。阎王?呵,这个称呼挺贴切。
     脚下的骨头还在隐隐传来错位的“感觉”(虽然不痛),这提醒着我今晚的遭遇。
     鹿卿……那个莽撞又胆大的家伙。
     他居然敢抱我?两次!还敢摸我头!要不是他身上那股特别的味道和那双眼睛……他现在应该躺在乱葬岗了。
     脑海里闪过他含着棒棒糖时茫然的眼神,还有最后那句“像我的人”。
     心口某个地方,像是被那根草莓味的糖棍轻轻戳了一下,有点异样。
     我回了我在外面的公寓,毕竟老爸嫌弃我呢,我还是不回家找他老人家烦了。
     刚进门,一股熟悉的、带着血腥气的冰冷杀意瞬间锁定了我!
     黑暗中,寒光闪过!直刺咽喉!
     李家的人?动作够快啊。
     我眼神一厉,身体以一个诡异的角度侧滑,险险避开刀锋,同时右手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扣住袭击者的手腕,狠狠一拧!
     “咔嚓!”
     骨头碎裂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唔!”袭击者闷哼一声,另一只手却掏出了枪!
     太慢了!
     我欺身而上,膝盖狠狠顶在他腹部!剧痛让他瞬间弓成了虾米。
     混乱中,另一道黑影从侧面扑来,锋利的匕首带着风声划向我的胸口!
     距离太近,避无可避!
     “噗嗤!”
     冰冷的刀刃割开皮肉的感觉清晰传来。不疼,但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涌出。
     啧,麻烦。
     我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不再留手。
     手指如铁钳般掐住持刀者的脖子,用力一捏!
     喉骨碎裂的闷响伴随着另一声枪响——被我制住手腕的袭击者垂死挣扎,子弹擦着我的肩膀飞过,打碎了身后的玻璃花瓶。
     战斗结束得很快。
     地上躺着两具迅速失去温度的尸体。
     本来想留活口的,但是现在没兴趣留了。
     “祁少!”阿虎带着人冲进来,看到我胸前的伤口,脸色大变。
     “清理干净。”我摆摆手,示意他们处理现场,自己则慢条斯理地走到吧台,倒了杯冰水灌下去。
     低头看了看胸口。深色的衬衫被划开一道口子,边缘洇湿了一片暗红。
     伤口不算太深,但因为没有“兴奋”起来,自愈能力处于怠惰状态,血还在缓慢地往外渗。
     我扯开衬衫,露出那道狰狞的刀口,皮肉外翻,看着有点吓人。
     我面无表情地拿起旁边的烈酒,直接浇了上去!
     火辣辣的灼烧感刺激着神经末梢,但依旧没有“痛”的感知。
     血被冲掉一些,伤口暴露得更清晰。
     呵,林老头倒是厉害。
     “祁少!需要叫医生吗?”阿虎处理完尸体,紧张地问。
     “不用。”我扯过旁边干净的毛巾,随意按在伤口上,“小伤。把这里弄干净,别留痕迹。”说完,我径直走向卧室的浴室。
     水流冲刷着身体,血污顺着水流蜿蜒而下,胸口那道伤疤在热水的刺激下,边缘微微泛白。
     看着镜子里那张依旧精致却没什么生气的娃娃脸,还有那道新鲜的伤口。
     阎王?杀人狂?这些标签贴在我身上,一点都没错。
     我这双手,沾的血早就洗不掉了。复仇路上碾碎的那些家族,死在我手里的人,恐怕能堆成一座小山了。
     鹿卿那双眼睛……干净得像山涧清泉。
     他看我的时候,有震惊,有警惕,有无奈,甚至有点纵容,唯独没有……我习以为常的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和算计。
     真羡慕啊。那种干净。
     带着一身水汽,我倒在床上。
     闭上眼,却全是鹿卿最后被鹿昭推搡着带走时,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和挺直的脊背。
     他看起来……像一只被迫困在泥潭里的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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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我准时出现在祁氏大楼。胸口的伤被衬衫和西装外套完美遮盖,除了脸色可能比平时白一点,看不出任何异常。
     刚踏入一楼大厅,目光习惯性地扫过休息区,脚步却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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