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热,她还是处女,没有体验过真正的快乐,春药的效果对她而言像是一种感冒症状,直到她自慰以后才可以快速缓解,但她还没有联想到这种浑身发热的状态下要开始自慰。
她正在蒸气瀰漫的电子炉小厨房裡面,觉得那种热不过是厨房的水气造成的。
“好热喔!”
她拿起空调,把室温稍微调低。
她煮了一个简单的杂烩蔬菜汤,配白饭吃。
用餐过后,她休息一阵,拿起书包,那本封面憷目的杂志就躺在那里,她本来可能要做别的事,但是看到那一本杂志,她就拿了起来,把它放在书桌上,坐在椅子上,把它翻开。
第一个故事,是独居女人遇到强姦犯闯入室内,被干坏的故事。
第一张图,就是那个女人的裙子被掀起来,硕大的肉棒从背后插进她的穴裡,照片清晰拍出那根粗长的肉棒裸露在屁股的曲线外。
那个女人被姦淫之后想要逃,但是歹徒发起狠来把她绑起来,第二张图是她被绑起来,二隻脚打开,身体对坏人张开,下体被插入的样子。
那个女人已经无法抵抗,歹徒又激烈地侵犯她,在她高潮无数次以后,她就放弃了抵抗。
第三张图是她搭在歹徒身上,赤裸的背跟巨大在体内的肉棒一览无遗。
那女人已经沦为歹徒洩慾的工具,满脑子都是想要肉棒的思绪。
这个故事让江晓芸看得脸红心跳。
她从来没有看过这么直接淫秽的书,这本杂志上面的照片更是高彩印刷,连女性私处跟男性阴茎的连结处沾黏少许秽物都拍得一清二楚。
江晓芸突然拿起这本书,躺到床上,脱掉内裤,开始手淫起来。
“啊,啊哼~”
她看得全身兴奋胀红,身体扭动激烈,透过高画质摄影机,清楚可见到她的手指在阴蒂跟穴口游移,她的指尖甚至侵入她那未经人事的花园,可以看见她想要把手指伸进去,但却不敢的纠结。
兴奋胀热让她把衣服脱了,现在她赤裸地,一手拿着那本淫秽至极的书,一边自慰呻吟着。
她的眼眸半睁,浑身胀红,在床上扭动着。
是时候了。
我戴上google眼镜跟手机,上面预装着解锁的程式,搭乘电梯进入江晓芸所在的楼层,走进维修通道。
我关上维修通道的入口,走到江晓芸居住的单位旁,把维修通道的灯关掉,再把江晓芸室内的电源除了摄影机以外全部切断,使得室内一片漆黑。
同时我使用手我抓起她的头髮,凑近我的嘴边。
“明天开始,每隔28天就会有人寄给妳一个包裹,裡面是避孕药。按时吃,我随时会来。我们的事情只有我们二个知道,如果妳想要报警,或是搬走,我会知道。我保证妳刚才自慰的画面会被公佈到网路上。”
说完,我就离开了她的房间。
一直到隔天五点以前,一直都没有解除她房间裡的电。
待在漆黑无光的房间裡,她只是无助地哭泣。
透过夜光摄影机,我知道她大约九点就睡了。
我回到房间裡,把刚才的照片用冲印机列印出来,大约十点半,我悄然无声地再度进入她的房间内,把那张照片贴在她的杂志上。
这个女孩起床的时候,全裸,阳光照进房间的时候,映照出一片血渍,显示昨天的激情是个事实。
当她看见床边那本杂志被好端端地放在床头,封面被贴了一张女主角换成她自己的照片的时候,她崩溃大哭了。
她这天没有出门。
她只是打个电话跟学校请个假,躲在角落裡。
她想要报警,但她根本不知道是谁侵犯了她。
下午,她肚子饿,去便利商店买东西,回来经过警卫室的时候,突然被警卫叫住。
“江同学,有您的包裹!”
江晓芸正如惊弓之鸟,被这么一叫吓了一大跳。
她在警卫室那裡把包裹领过来。
回到家,她打开包裹,裡面是半年份的避孕药,以及一个隔光面罩。
包裹裡面还有一个纸条,上面写着:每晚裸睡戴着眼罩睡觉,祝妳好眠。
她真的吓坏了,把晚餐放在小桌上,又躲回床上发抖。
时间就这样默默地流逝着,我一边抚摸着正在舔我肉棒的汪晓涵的头髮,慢慢地等。
一直到晚上八点半左右,我终于等到她口渴又喝了三倍春药的水,我再度来到她的房间,把她房间的电源关掉。
她知道我来了,她尖叫,然而我只是粗鲁地把她的洋装撕掉,再次强暴了她。
我是有备而来,当我把她的洋装撕掉的时候,一件跟她身上款式一模一样的洋装被我丢在床边。
这一次,我把眼罩戴在她脸上,然后把灯打开。
她知道电灯开了,然后她被我抱起来,从后面进入。
接下来我再把她绑起来,让她的身体对着我大开,我们用面对座位继续干。
最后我再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让她搭在我身上,我持续地干,直到射精。
她苦闷地呻吟着,但是胯下不断分泌的春水说明了她非常兴奋。
这跨座位给她非常强烈的快感,我也热烈地再度射在她体内。
恍惚间,她惊惧地发现,我正按照她那天看到的故事剧情干着她。
“我每次来找妳,就会按照那本杂志裡面挑一篇故事来干妳,妳最好预习一下。还有,妳该上学了。如果妳明天不上学,我早上就来找妳。”
留下这句话,我就离开了。
隔天,拖着疲累的身体,江晓芸还是准时起床并上学了。
她的精神力真的很强,出门前还记得取下一颗避孕药吞下。
她苍白又精神不继的脸向老师解释了她昨天的病假,没有人对这一天的缺席起疑。
然而,当夜晚来临时,那属于江晓芸的故事,她却从来都没有缺席。
一个月后,江晓芸每晚睡前都会自慰,已经习惯戴着眼罩裸睡,也不太关心杂志的剧情了。
有时我让朋友去找她来个脱稿演出,她也都能即兴创作。
对于不知何时会来访的夜晚的客人,她那少女的嫩穴总是泛着春水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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