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淑珍,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孙呈越抬起头,说出这么一句话。
“你说什么?”杨淑珍被问傻了,她根本想不到,这是孙呈越能问出来的话。
“有人跟我念叨,说前几天看电影的时候,有个男人跟你一起,从山上下来的。”孙呈越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啥?从山上下来?”杨淑珍回忆了一下,“那不就是我去山上挖黄芩那天吗?”
“你跟谁去的?”
“我自己去的呗,这种事儿我还敢大白天耀武耀威地过去啊?”
“可是他们说,有个男人跟你一起回来。你们在山下的路口分开的。”
杨淑珍心想,哪个好事儿的专门盯着她?连那天她和刘大壮在哪分开的都知道?
“那是因为我挖完黄芩在山上遇见他了,就一起下山了。”
“是谁?”
“刘大壮啊!就是那天赶车那个人。”
“又是他。”孙呈越低头嘀咕。
“是谁跟你说的?你听说了就以为我跟别人好了?你就这么想我吗?”杨淑珍来气,别的事儿办的不行,捕风捉影的吃醋倒是擅长。
孙呈越深沉地抽了口烟,说道:“我不信,可是你真的很奇怪,能借来队长的自行车,突然说要卖药材,淑珍,你跟以前不太一样,我真的很不明白。”
杨淑珍心想:你当然不明白,你能明白我为什么从八十六岁重生回来吗?连我都不明白!
“你不用管我为什么做一些你不明白的事儿,你只要知道我做的事儿都是为了这个家好就可以了。如果你受不了,我们就分开,各过各的。”
“以前你也不会说这样的话。”孙呈越挠挠头,陷入无尽的困惑中。
杨淑珍换了一个角度想,自己重生回来做的很多事儿,确实和上辈子的自己不一样,可是孙呈越并不知道什么是重生,他现在也理解不了她从三十多岁到八十多岁经历的那一切。
也许,吵架,是不可避免的情况。
“我们两个十几岁就结婚,你爸妈去世的早,你应该知道,在村里撑起一个家,能不让别人欺负咱们是多么难的一件事,我只是突然想明白了,与其天天小心翼翼怕得罪别人,不如干脆厉害点,让他们谁也不敢惹你。”
杨淑珍叹了口气,“我说这么多,你能明白吗?”
作为一个从小就没了父亲,眼睁睁看着自己母亲被当时村里的黑暗干部迫害致死的男人。
孙呈越的胆小怕事和沉默,也许并不是天生的。
孙呈越抽完一锅红薯叶子,把灰倒掉,在炕边磕了磕烟袋锅子。
“你说的太简单了。当家立门户不是靠吵架争嗓门赢过来的。”
杨淑珍看他那谨慎沉默的样子,最后放话道:“总之,以后我就要试试顺着我的心意过日子!你要是能接受我们就一起努力把日子过好,要是不能接受咱们就分开过。”
杨淑珍心想:老娘回到这年头,又能赚钱又能养家!才不受你这个锯嘴葫芦的气!
孙呈越站起身:“胡说啥呢!日子说不过就不过了?”说完就转身出了门。
杨淑珍知道,孙呈
第22章 过还是不过?[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