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别墅打扫得很干净,屋内都是曾经的摆设,连墙上的壁画都是她们搬离这里的样子。
安顿好了囡囡睡下,温若初回到自己曾经住过的房间——她妈妈给她布置的公主房。
很怀念的感觉,但很意外的,她竟然没有很难过。
曾经有一段时间,在妈妈离开后的那段时间,她的世界像是崩塌了一样,暗无天日,丝毫看不到一丝色彩。
后来,爸爸卧病,她唯一的主心骨也塌了。
那个时候不知道是怎样一种情绪,心底被石头压着一样,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压抑得疼。
但现在,站在曾经的房子里,看着以前一家三口生活过的痕迹,竟然没有很痛。
温若初躺在自己的床上,枕头都是洗干净后晒过阳光的味道。
而这些,都是顾砚深准备的。
对于这个阴差阳错成了自己老公的男人,在今天之前,她都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情绪。
高中那会儿,顾砚深与自己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他在职高,打架很厉害,浑身带刺似的。
但高三,他费尽心思转到了自己班上。
那三年,虽然他老是缠着她、烦她,但也没少帮她。
而她以前,似乎只看了顾砚深烦人的一面。
屋子内,窗帘没关,月光透过落地窗进来,打在温若初的脸上,淡银色的,干净又温柔。
她这么侧躺着,忽然想到了什么。
为什么现在没有很痛苦了?
大概因为顾砚深。
因为这个男人无论什么时候都坚定地选择她!
他问:喜欢他吗?
其实,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喜欢他了。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顾砚深送囡囡参加当地的夏令营。
打发走了小孩,带温若初去了周围的餐厅。
两人一上车,车内没有第三个人,温若初坐在副驾驶位,看着顾砚深上车了,突然扯住他的手臂,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而后,赶紧逃走。
喜欢他的话有点说不出口,来点实际行动还是可以的。
顾砚深:!
一向处于主动地位的顾砚深竟然像十七八岁初尝恋爱果的少年一样,愣了几秒,说:“温软软,你亲我了。”
温若初有点紧张地抓抓耳朵,努力平静下来,不想被他牵着走:“哦,”她淡淡然地说,“你高中那会儿,也亲我了。”
言外之意,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他指的是高三知道她和乔文年在一起后那个吻。
“哦——”顾砚深拉长音调,似乎在回味,修长的手指轻轻擦过下唇,冷白与绯红交叠,“那会儿,好像还挺激烈的。”
“……”
“毕竟,终日肖想,一朝成真,不激烈不行啊。”
“……”
没想到反被他摆了一道,温若初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终日肖想四个字有点重,压在她心上,沉甸甸的,又暖洋洋的。
算了,不管那么多了。
她探身过去,在顾砚深的唇上,一下一下毫无章法地咬着。
而后,放开。
她侧头偷偷瞧了顾砚深一眼,他薄唇微勾着,食指指尖滑过下唇,带着引导性的,温若初顺着他的动作看到他下唇的丝丝血迹。
那是……什么啊?
她,咬出来的?
她有那么粗暴吗?
温若初不信,凑近想看得真切些,正与他的目光对上,他狭长的眼尾微挑着,藏着一股昭然若揭的坏意。
瞬间,她脑子轰一声。
所以他那句,‘不激烈不行一语双关,也在说她!
似乎为了印证她这种想法,顾砚深头抵着椅背,好整以暇地倪着她:“小姑娘,你说,对不对?”
温若初脱口而出:“我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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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肖想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