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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做不习惯的事果然很累。
      丁澄耸了耸肩膀,转了转脖子,收拾桌面准备下班约会去。
      她爱得深、感情放得重,故她更恨,更无法原谅他。
      六点要去哪?
      耳边突然传来彭成祯好听的低沉嗓音,丁澄心头一惊。
      他刚才明明还在总经理办公室门口,什么时候来到她身后的?
      这段期间她一直与他保持五十公分以上的距离,不只是因为气恼他,更是因为她太明白这个男人的致命吸引力,只要他靠她近一点,她就很有可能会忘了他曾如何伤过她的心,不顾一切的投入他的怀里。
      约会!她加快收拾的速度,我要跟我的新男友约会。
      妳是故意要惹我生气?他两手置于她两旁扶手,将她局限在小小的空间内。
      他身上淡而优雅的古龙水味在她鼻尖轻轻飘荡,他的体温透过西装布料瞬间加高了她身旁的温度,她顿感呼吸困难,x口紧绷。
      他已经很久没与她如此接近,当他闻到她头顶飘来的淡淡果香洗发j香味,体内立刻燃起久违的冲动。
      我干嘛故意惹你生气?我们又没有关系。
      没关系?他挑眉,妳肯定?
      当然可以,我在……你干什么?丁澄尖叫。
      他的手准确无误的滑落她前襟,攫住一方雪r,大力。
      不要碰我!
      妳的小嘴又开始不诚实了。
      我是说真的!
      彭成祯不理会她的拒绝,用力扯开她的衬衫,j巧蕾丝内衣包裹的雪r暴露在日光灯下,闪着细致的诱人光辉。
      不要这样!丁澄奋力挣扎着。
      肩带被扯落,粉色滑出内衣的保护,羞怯的平躺在雪白峰顶,令人食指大动。
      长指捏住她的敏感,左右揉捻,急窜而出。
      那抹快意震撼了她,热泪迫出了眼眶,她不假思索张口狠狠往他的手臂咬下。
      彭成祯吃痛移开,丁澄连忙离开座位,高跟鞋跟不慎绊着了椅脚,狼狈的摔跌在地。
      你只是在玩弄我!她抓紧松开的衣襟,又怨又恨的瞪着她到现在仍爱着的男人。玩弄一个让你火大的女人,让她爱上你,成为你的裙下之臣很愉快是吧?你已经玩过了,可以放过我了吧!
      妳在胡说什么?
      我什么都知道了!他还想跟她装傻?你曾经跟你的相好说过,我是个让你火大的女人,而若将一个火大的女人任意玩弄,会是一件愉悦的事!
      脑中电光石火一闪,彭成祯霍地记起他曾在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
      妳遇到方丝蕾了?什么时候?他怎么不知道?
      他真的说过这句话?所有的忿怒瞬间冷寂成冰冷火山灰。
      从他口中亲耳验证,她这才发现自己其实无力承受。
      她气她恼,但很没用的她还曾抱着那么一点点希望──这只是他前女友心有不甘所造的谣──也是因为这样,她才有办法继续跟他共事。
      当那么一点点希望完全毁灭时,与他共处变得那么令人难以忍受……
      她迅速拉好内衣,穿上外套遮掩扣子迸开的上衣,将桌上的私人用具全部扫进包包内。
      我辞职,我再也不来上班了!
      他迅速抓住她欲逃走的手。
      我们结婚吧!
      她诧异回头。
      我知道任何解释都没有用。他的确讲过那句话,他无法否认。所以我们结婚,妳就知道我是不是在玩弄妳!
      满庭芳
      tf
      昏暗的寝室内,柔软的大躺着一名男人。
      在薄被外的宽厚肩膀,延伸而出的结实手臂横陈在身旁空位上。
      那手臂上应该躺着一名女人,但现在是空着的。
      没多久,一道纤细的身影朝着床铺缓步走来。
      女人手上端着玻璃盆,轻搁在床头柜后,捏起里头的冰块,沿着男人俊逸的薄唇轻画。
      妳又想干嘛了?醇厚嗓音溢出。
      我听说有个玩意叫冰火五重天。丁澄贼笑着拉开他身上的被子。
      所以?
      我想玩看看。
      她将冰块放入嘴里,弯腰含住他清晨昂然的。
      舌头灵活的滚动冰块,在他chu硬的赤铁上下来回。
      唔……彭成祯闭眼喘息。这个感觉……好……
      冰块凉透了他的硬杵,丁澄吐掉冰块,改含一口热水,低头再次吸入他的昂扬。
      喔……彭成祯的喘息加重。妳从哪找来这玩法?该死的……爽!
      秘密!
      丁澄如此来回数次后,彭成祯再也忍不住了,起身一把推倒丁澄,拉掉她的正准备长驱直人时,丁澄连忙夹紧大腿,并抬手阻止他扑下来的劲道。
      我们现在不可以喔。她笑着双手按住平坦小腹,医生说满三个月之前都必须忍耐。
      她的肚子里已经有小生命孕育,她很珍惜他们爱的结晶,不允许有任何损伤的可能x。
      满腔热情被泼了桶冷水,彭成祯脸色暗下。
      明知不可做,妳还我!有够没良心!
      就是因为不可做,所以我才用尽心思来服侍你啊。丁澄呵呵笑着依偎在他怀中。
      服侍?不是虐待?彭成祯斜瞟她一眼。
      我怎么舍得虐待你,更舍不得你被折磨,才想出这些花样啊!她可是用心良苦呢!
      是这样吗?彭成祯不太相信她的漂亮话。
      他向她求婚,表明他真心对待的诚意,而她在几度犹豫之后,也答应了。
      可他曾在方丝蕾面前说过的意气之语,小心眼的她仍暗暗记恨在心。
      为了报复他曾有过的邪恶心思,她以牙还牙,想法子玩弄他。
      比方在得知她怀孕,医生交代在三个月的安定期内最好不要后,她比以往更激烈的他,上寻遍各色各样的花样,将他逗得难耐,恨不得冲入她湿滑的内一逞快意时,才不疾不徐的微笑告诉他,医生交代现在什么都不可以做。
      她是故意的,不要以为他看不出来!
      彭成祯瞪着她仍平坦的小腹,咬牙切齿的说:令人火大的人又要多一个了!
      还没出生,就跟母亲联合起来欺负他!
      什么令人火大的人啊?丁澄小手抓着他的,重重一捏。
      喂!妳……该死的,她捏的力道刚刚好,让他感觉到疼痛之余,还有畅快的。
      是谁令你火大啊?柔细小手上下滑动。
      妳!他抬起她的下巴,重重吻上,妳点起了我的火,没消火之前不放过妳!
      既然下面那张小嘴无法让他爽快,上面这张小嘴就负起责任来吧!
      【全书完】

第十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