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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大多数围观者都捂住眼睛,通常情况下高空坠落的都会摔成烂泥,脑浆崩一地,现场惨不忍睹。
      可周一山在三叔落地前来个纵身飞跃,足足跳了差不多两米。
      然后借助缓冲力托稳了三叔。
      简直是奇迹。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紧接着医生便冲过来检查周一山是否有被砸骨折或者脱臼。
      曾经有新闻报道,有个人跳楼时下面的人去接,结果一个摔死一个被砸死。
      “小伙子,你没事吧?”
      周一山摇头,“没事儿,这是我三叔,还好这棵树阻挡了一部分冲击力。”
      这是个非常巧合的借口,周玉成在落地前那树枝确实起到相当一部分缓冲作用。
      但即便如此,换成其他人也未必能接的这么准,并且还毫发无损。
      周一山在接人时动用了体内仅余的内劲,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接住了一辆火车。
      周玉成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懊悔不已。
      “一山啦,你这孩子,我死了没事,要是把你砸出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你爹交代。”
      “行了,三叔,咱先回家,你这太吓人。”
      离开医院,坐上出租车,周玉成老泪纵横。
      提起儿子,他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
      回到村里,周一山在七巧超市买两条烟又扛两箱啤酒,回家。
      周玉峰见到老三和儿子一块回来,高兴。
      “老三,我就说肯定没事,你还不信,小军呢?”
      周玉成大怒,“别提这个畜生,以后咱谁都不许提这人,就当他死了,我老周家没有这样的混蛋。”
      周一山说:“军哥现在不欠钱,不会有危险,别担心,他又不是小孩子。”
      周玉峰也说,“一山说的对,你回来就住下,你那屋子收拾一下就行。”
      “小军这孩子也是不听话,年纪轻轻嗜赌成性,回来我帮你好好教育。”
      一个赌徒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劝退。
      厨房里,周一山将三叔跳楼的事情告诉父亲。
      听说他被自己的亲儿子逼到跳楼,周玉峰泪眼模糊。
      “你三叔很苦,不提这事儿听见没。”
      “我知道,我晚上再去城里找一找军哥,他那性子搞不好还要去赌,你帮忙看着三叔,还有,军哥输掉的钱,我已经全要了回来。”
      “只要以后军哥洗心革面,拿着这些钱在城里买房也行。”
      听儿子这么说,周玉峰反倒迷糊了。
      “这些钱都已经输掉了,怎么要回来了?”
      “你就别管了,我跟他们摆事实、讲道理,这帮人也害怕我报警。”
      这理由听起来合情合理,总不好说自己拿着钢管将他们一个个都打成残废,这听起来多么血腥,老年人也不能接受。
      天色渐晚,周一山找同村的王宏才借一辆摩托车又进城。
      这半道,他又接到李彪老婆的电话,说李彪在家里痛不欲生。
      挂掉电话,他决定去看看。
      人到家时,李彪的间歇疼痛已经好了。
      他满头大汗的瘫坐在客厅,见到周一山原地就磕头。
      “山哥,我他妈不是东西,我真知道错了。”
      “以后你说怎么干我就怎么干,你把那针给我拔了吧,我真不行了。”
      

第47章 十赌九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