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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一说出口,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滞了起来,屋外是阳光明媚的冬日,此时正有微风拂过。
      那靠在门上的少年身影似乎并没有听见这番话语。
      他依然在等待。
      屋内的沈枝鸢说这话时面色坦然,仿佛丝毫不觉得尴尬那般。
      她心里面确实是波澜不惊,毕竟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什么意思?”夜斯年扯了扯自己的衣角,一时间也是没有扯动。
      面前的女子脸色苍白,可手劲儿却依然大的可怕。
      他扯不动。
      “陪陪我。”沈枝鸢不要脸的继续说道,那红痣在苍白的脸色上显得耀眼。
      “放手。”夜斯年冷冷的将这话说出,面上毫无表情,可那耳尖已然多了丝红晕,正向下逐渐蔓延,极其惹眼。
      沈枝鸢瞧得稀奇,忍不住多嘴道:“放手可以,你耳朵红什么?”
      夜斯年:“……?”
      那眼戴白绫的少年有些怔愣,一时间也是没再开口。
      半响,他那薄唇才吐出二字:“……无礼。”
      那语气带着丝薄怒和一丝气急败坏,沈枝鸢忽然觉得有些好玩。
      这神医还怪纯情的啊。
      还没等她继续开口,那少年突然加大了声音朝门外喊道:“姜肆,沈枝鸢让我陪她。”
      此话一出,还不到一秒,那门便被少年从外踢开,一瞬间,屋内亮堂了些许,地板上映照着少年身影。
      他带着一丝漫不经心却依然有着股威压,面目带着笑意,可着实让人觉得害怕。
      “什么意思?”他笑嘻嘻的开了口,那眼神沉沉的落到女孩的手与衣服的交界处。
      真碍眼。
      他这么想着,笑着将目光移向了沈枝鸢的眼睛,对她挑了挑眉。
      夜斯年微微垂眸,声音淡漠:“还不明显吗。”
      姜肆望去,那唇角依然是勾起。
      那面带白绫的少年脸上无愠色,连红晕都消除了些许,唇角微微下压,与他对立。
      “她并非是内伤复发。”
      “只不过是来了葵水,加上身子虚弱,便会严重些。”
      他的眸子透过白绫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姜肆,随后继续说道:“她让我留下来陪她。”
      “哈……?”姜肆好笑的看了眼夜斯年,紧接着,那眼睛缓缓的移向那床上的女孩。
      她身穿青绿色的衣裳,脸色苍白,平添一丝娇小脆弱。
      “枝枝……”
      “他说的是事实吗?”
      姜肆眯了眯眼睛,可那笑容却又大了些许,灰眸有着一瞬间的黯淡,身上的气压又低了些。
      沈枝鸢下意识的收回了手,随后无辜的朝他说道:“不是。”
      “我只是觉得我身体不太舒服,所以想找他陪陪我,万一我又出了什么事,他也不用再跑一趟。”
      她说的正经,到是叫人找不到什么反驳的点,姜肆歪了歪脑袋,随后甜丝丝的笑了笑:“原来是这样。”
      他说完这话,便懒洋洋的坐在一旁,似乎也是不准备叫夜斯年走,只不过唯一有区别的,便是他一只手撑着下巴,那双灰眸直勾勾的盯着她。
      沈枝鸢对他笑了笑,随后乖乖的躺在了床上。
      那方的夜斯年皱了皱眉,似乎也是被这个解释给说服,坐到了姜肆的对边。
      他给自己倒了杯茶,刚想伸手拿起,便见对面的少年以极快的速度伸出了手,将那茶水一饮而尽。
三男必有两伤[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