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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季似乎是没太听清夜斯年的话,忙又问了一遍,这才回答道:“回夜神医的话,四殿下应该跟我们家小姐只是极好的朋友关系。”
      当初的她也以为四殿下应当对她们家小姐有意思。
      毕竟赏梅宴回来之后,他主动邀约与之共坐一辆马车。
      可后来她才发现,貌似不是……
      因为她家小姐当着四殿下的面与另一个少年郎“跑”了。
      而如今,小姐更是和夜神医举止亲密,所以与四殿下那应该就是好朋友了。
      夜斯年听见这话,点头应了一声,随后便轻轻的念了念月季话语中的“应该”二字。
      他执着伞,目光淡然的看着天地之间的苍茫。
      寝宫内,沈枝鸢与姐姐报了平安之后便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告诉贤妃,外面还有人在等她。
      “可是那位夜神医?”贤妃笑着问她,顺便伸手拍了拍她搭在膝盖上的手背。
      沈枝鸢笑着摇了摇头,在贤妃疑惑的眼神下,她开口说道:“不止夜神医,还有月季呢。”
      “这外边的天气冷,所以我得早点出去了。”
      贤妃的寝宫被点了香炭,不仅闻着有股淡淡的香味还非常的热乎。
      不出一会儿,沈枝鸢这苍白的脸便被熏的有些微粉。
      贤妃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又拉着她的手对她说道:“一定要好好的注意身体。”
      “听见了吗?”
      贤妃笑着摸了摸她的脸,紧接着对她挥了挥手,让她快去。
      *
      寒风呼呼的吹在脸上,不过片刻,沈枝鸢那本被熏得发热的脸颊又变得苍白起来。
      那头等在一旁的少年瞧见,皱了皱眉,抬步朝她走来,“吃颗药。”
      他将伞举在她的头顶上方,自己的肩膀反倒是落了一些雪,显得尤其明显。
      沈枝鸢瞧见,只是抿了抿唇,随后乖乖的将药给吃了。
      正当夜斯年以为她还要与他同撑一把伞时,便见她提着裙子,朝月季小跑了过去。
      她躲在伞下,那睫毛上有了一抹碎雪,朝他挥了挥手,漾起梨涡。
      “夜斯年,我们回去吧。”
      她一抹青衣站在雪地里,脸上有着笑意,不知怎的,至少夜斯年在那一刻觉得,苍白这两个字不应该出现在她的脸上。
      他微顿了顿,随后抬步跟上。
      天色一点点暗下,偷偷掀开挂帘,那老鸦栖在长街高楼的瓦砖上,啼叫一声,随后拍着那灰黑的翅膀,消失在天际。
      到了府上,她刚下马车,一位下人便跑了过来,双上呈着一份竹筒。
      沈枝鸢疑惑的看了看,随后便接过问道:“这是什么?”
      “回三小姐的话,是信客送来的信。”
      那下人低着头,毕恭毕敬的说道。
      此刻,他的手上还拿着竹筒,沈枝鸢瞧了眼,心中便隐约有个猜想。
      可她依旧问道:“这信客……是从哪来的。”
      夜斯年的眸子透过白绫缓缓的在那儿竹筒打转,其实不止沈枝鸢一人怀疑,连夜斯年都在疑惑。

是值得保存的东西[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