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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你放心,我是医者,医者眼里有的只是病人,并无男女性别之分。”
      除了沈枝鸢。
      在夜斯年这儿,沈枝鸢永远是多出来的那个例外。
      马车开始移动,马蹄声落在石子地上,像是偌大的“雨珠”砸在这广阔的区域。车内有着一张方方正正的小桌子,小桌子的中央有着一盏香炉,丝丝缕缕的烟随着那精美镂空雕刻中冒出。
      小姑娘撑着脑袋,有些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她动动脚,最后凭着微弱的光影,将眼神放在那一坨白色上。
      “夜斯年,我想拉个帘子。”
      得亏夜斯年穿的亮眼,否则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看。
      那坨白色摇了摇脑袋,后知后觉她瞧不见,清冷的声音响起:“尘土会飞进你的眼睛。”
      “可我有白绫啊。”沈枝鸢凑近了一些。
      她有白绫,那双漂亮的眼睛似乎只是被悄悄的蒙了层灰,只等待一阵风将那灰吹散,而她发出潋滟光明。
      没有人不会爱她。
      夜斯年抚了抚她白绫的褶皱,她乖巧地闭眼,嘴里依旧嘟囔。
      “不开帘子,我可是要闷死啦。”
      “那你是想看谁呢。”
      夜斯年叹了口气。
      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般问,沈枝鸢怔愣了一秒,笑着说:“我谁也看不清了。”
      她只想看看阳光。
      夜斯年又抚了抚她的眼睛,这次她没闭上眼,任由他抚摸其中的空洞。
      像是被虫子彻彻底底地啃噬。
      还未等他说话,猛然间,剑被拔出剑鞘的声音猛然惊起,前方的马大叫了声,四周恍惚之间杂乱了起来。
      面前,一小截箭头堪堪刺进帘子,却又停在了那儿。
      它被人从外面硬生生地拉扯住。
      仔细闻,有血味。

奇怪的追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