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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力,引发银针在他体内穴位震动,疼得少年一下就松懈了手中的力量。
      夜斯年弯腰低头顺了一口自己的气息,本就苍白的脸愈发的苍白,可他此刻竟无力怪罪姜肆。
      他累得,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缓了许久,他才扶着一旁的椅子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鲜血从唇齿溢出,他拿出一块手帕擦去,随后看向床榻上已经痛的昏厥的男子。
      姜肆会死。
      此蛊霸道,疼痛亦是随着每次加深,直到有一天,他彻底的疯魔,便会自殒。
      这万般苦楚连姜肆都抵不过、他无法想象,以前在那山上,沈枝鸢是怎么每次苍白着脸色又笑着来让他们不要担心。
      让姜肆不死的方法是有的,那就是取出蛊。
      可取出蛊之后,疼痛便会一瞬间涌上女孩的心头,往日未曾尝尽的疼痛会一点又一点的让她偿还。
      光是一次便要人命,如若这么多…..
      沈枝鸢会肝肠寸断而亡。
      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夜斯年闭上眼,一点一点摸上银针,将那些针通通拔了出来。
      鲜血顺着嘴角蔓延而出,他缓缓摸上心脏,第一次憎恨自己的无力。
      他的师父曾经说过,异瞳是天降祥瑞,可为什么,在他身边的朋友,他的爱人,都在痛苦呢?
      天命难违…
      真是好一个天命难违。
      ——
      湘城的街道一如既往的热闹,此时离月圆之夜已不足一月。
      沈枝鸢似乎已经是怀了必死的决心,走时唯一的愿望便是将暗龙堂的阴谋搞清楚。
      她几乎没有再见过那三人,那三人也尽数不来招惹。
      好像是达成了某种共识。
      系统似乎也是知道她的时日不多,最近出现的格外频繁。
      “宿主,你似乎不害怕死亡?”
      小姑娘翘着脚,坐在茶楼的座位上,居高临下地用那双空洞的眼,随着声音望那讲故事的人。
      “我不怕。”沈枝鸢淡淡回复,“我倒是好奇你的特别。”
      “我怎么了?”系统疑惑地问。
      沈枝鸢说:“你是科技产物吗?”
      她在这儿呆了许久,几乎要忘记科技产物这回事了。
      系统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是也不是。”
      楼下说书的还在讲着故事,此刻已经结束,他收了书,正要往台下走。
      “楚一,他可讲好了?”
      楚一站在身后,一边吃鸡一边抬头,听见沈枝鸢问他,慌忙擦了嘴,说:“讲好了讲好了。”
      沈枝鸢笑了笑,忽然朝楼下大声喊道——
      “阁下请留步。”
      女子一身青衣,墨发在随意的倾泄,肤如凝脂,每走一步,那衣服便跟着舞动。
      众人仿佛听到了什么声音,起身的湘城人驻足,连女子都一眨不眨的望她。
      她像是那莲花仙子,误入人间。
      那老先生反应过来,忙拘手低头问道:“姑娘可是有什么事?”
      这姑娘带着一抹幽香,笑道:“不瞒先生,我日日前来这茶楼听书,所求不过只一人。”
      “什么人?”那老先生收回手,“我可认识?”
      “先生应当认识的。”
      “他唤何名?”
      “先生,他唤元民清。”

先生,他唤元民清[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