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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个低贱的生育工具[2/2页]

安于常乐 薄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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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现在,他的妻子被一个外人欺负了,他不但没有保护她,甚至将别的女人护在怀里。谁才是势弱吃亏那一个,谁才是该被护着的那一个,他故意视而不见!
      关常乐抹去滴在眼睫上的血珠,不肯暴露自己的溃败脆弱,咬牙笑,:“一点都不够,谁打我,谁欺负我,我这辈子都记得!”
      林可如这时抬起脸,眼中泪水涟涟,楚楚可怜地咬唇仰视纪安宴。“安宴,对不起,是我冲动了。她不肯吃东西,我想着,她好歹怀着安白的孩子,不能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就好心去喂她。可是我手笨,从来没有照顾过人,不知道粥有点烫,她一生气就泼在了我脸上。你知道我的性格的,连爸爸都没说过我一句重话,更没打过我。我忍不下气才还手的……”
      她说着说着,泪珠掉得越发急,双手紧紧抓着纪安宴的衣服,委屈得不能自抑。“我不想跟她道歉呜呜……”
      纪安宴拍拍她的头,冷硬的语气稍稍放软,“不用道歉,不是你的错,我都看见了。”
      关常乐听得都要忍不住拍手叫好,她冷声嗤笑:“精彩,真是好一张颠倒事实黑白的利嘴,真是好一出恶人先告状的戏码!”她一指门外,对林可如怒喝:“滚!马上滚出我家!”
      纪安宴看也不看她,将林可如横抱起,小心地放在床上,“这是我的别墅,谁走谁留,还轮不到你来做决定。”
      纵然是钢筋铁骨,一次次被踏破堡垒,关常乐也快撑不住了。
      坚守的东西原来如此可笑,不是世俗观念的阻碍,没有恶毒婆婆的反对,她的婚姻,却是毁在最想依靠的人手里!
      自己的丈夫公然帮着小三鸠占鹊巢,将别的女人放在自己的床上,放在她养伤的床上,而她好像才是俗套小说里见证他人爱情的那个恶毒女配。
      你只看见别的女人受到的委屈,可偏偏看不到我衣服上也有的污秽,看不到我脸上红肿的抓痕,看不到我被烫伤的嘴唇。
      快死了……
      纪安宴,我的爱,快要被你杀死了,你知道吗?
      关常乐声音还是那么高扬,犹如宝座之上女王,却已没了底气,更像是在催眠给自己听。“我是你的合法妻子,我才是这个房子的女主人,我不欢迎她,我要这个心机女滚,滚出我的家。”
      这个家才是我跟你的,纪安宴,你知道吗?
      纪安宴轻哼一声,“说到心机,谁也比不上你。本来我还有一丝心软,现在看来,毫无必要。”
      呵,这恐怕是她今生听过的最冷,最残酷的笑话吧?关常乐仰头哑笑一声,“心软?你对我心软过吗?”
      在我恐惧哭泣的时候,在我苦苦哀求的时候,你有过哪怕,一分吗?
      “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关常乐,不要再爱你纪安宴了。
      关常乐小腹绞痛,每走一步,伤口都在来回撕扯。脸上是耻辱的手印,嘴里是火烧火燎的血泡,心……她的心已经被剜去了,只有呼呼往里灌的冷风,空洞回响。
      关常乐不断擦去眼皮上止也止不住的血,这样才能看清脚下的路,看清自己如何离开这段可悲、又可笑的荒唐感情。

第5章 一个低贱的生育工具[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