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富暗中偷着乐呵,总是有替他挡着点萧祁冥了。不过想想,姜田田这边,本想有萧祁冥护着,眼下也只能落得一人应对生死。
陶白爷扛着她,甩掉了所有的尾巴,掏出了城外,在小路边上,把她重重扔在地上,扯开麻布袋子,解开了她的穴位。
“妮子,你究竟是吃什么长大的?看似瘦弱无比,怎么就这般沉重?可比那老婆子还重许多呢!”陶白爷边抱怨,边抹去额头上的汗水。
姜田田面无表情,扭动身躯,将麻袋全部抖落而下,“要去哪里?”
“带你去见见姜老头,让你们一家团聚啊。”
“是吗?感情好啊,我也懒得跟着萧祁冥一起为了我家老头瞎焦急。”姜田田跪坐在地上,身后传来蟋蟀的声音,才意识到已然入夜了啊,她望着眼前漆黑的小路,“这路,看样子真是不好走。”
陶白爷淡定瞟了她一眼,拿出星火棒子,捡来木材,啪啪的扔在她脚边,不一会儿就点燃起来,星火在这些干燥的柴火当中,肆意跳跃,翻滚,迸发出令人燥热的声音。
趁着有火光的照片,陶白爷拿出匕首,割破了她的裙子一角,摆在一边的大石头之上,拿起边缘木炭,在上面写写画画,随后折叠在一起,打了一个响指,黑影即可从头顶的树间上,落下。
“堂主。”
“去把这个交给萧门主。”陶白爷说着,把东西扔给了黑影,黑影领命退去。
姜田田不解,“不是说,带我去见姜老头嘛。为何又要写信给萧少,让他带人过来送死?”
“送死?妮子,你真的是很不看好萧祁冥的实力吗?”陶白爷故意靠近姜田田,拿着手里的火星棍子,在她眼前挥舞。
“天晓得,你在打什么主意。抓了我,不甘心,还要去给人送信,约打架。你这不是节外生枝,自讨没趣?无聊不?我真的是不清楚,你们这群江湖人,一天天的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呢?不是打架,就是约人打架,要么就是专门挑事儿,四处风风火火,闹得人心惶惶的,一个个非要横着走,才是满意的结果吗?哎哟……”
姜田田又开始念叨起来了,语气和速度快得惊人,陶白爷听后,脑袋也跟着嗡嗡作响不已,甚是烦躁,一巴掌,将其击晕了,才得以安静。
“小妮子,耍嘴皮子起来还真是利索呢。哼!”
另一边带着姜老头打算故地重游的玲舞姬,也在林中小溪边停留而下,她扯下信鸽带来的消息,打开看了一眼,随后就揉搓成一团,扔进火堆当中。
姜老头看眼前的火堆瞬间旺盛了十几秒,后扭头问,“上面写着什么?”
“写着什么,关你什么事儿?”玲舞姬走过来,一手放在姜老头的脖子边缘,锋利的指甲,有意在威胁。
“怎么,还想打算在这里杀了我?还是想要废掉我的手,我的眼睛?”姜老头斜视她一眼,淡定道。
玲舞姬不悦抽回手,坐在一边,摆弄眼前的烤鱼,“距离你当年采集血玉的山洞,还有多远?如今可是走了快八月的路程了。”
“还有很远呢,别那么焦急。我都成了这个样子,能跑了不成?又或者是诓骗你?”姜老头拍拍双腿大声回应。
“很远,究竟是多远?已然路过了许多的山林,悬崖洞穴了,可终究没有是你想要去的!”玲舞姬很是不耐烦,拿起眼前一只烤得焦黑的鱼,塞进姜老头的怀中,“你莫不是在故意兜圈子?拖延时间,是不是?”
“哎哟,哎哟……烫烫……”姜老头拿起鱼,在手中左右不停跳转,“欺负老头子么?这鱼烤得那么黑,当喂狗呢?”
“喂狗?你哪里有那么好的命?吃吧,不然下一顿,可就没有了。”
“啧,小小年纪,怎么就那么狠毒呢?”姜老头无奈,最后还是妥协啃了几口,算是外焦里嫩吧。
南棉一路暗中跟随,发现姜老头所指的路线,很是熟悉。她落在高树之上,一直在监视林中的他们。此时严左悄无声息的跳了上来,还未出声表明身边,就迎来她的侧身偷袭。
三招而下,严左被逼着,落回到地面之上,对已经拔出短剑的南棉说,“等等,南门主是我!看清楚了,是我!”
嗯?这个声音,是严左?南棉收起架势,笑着迎接,“我还以为,你还得要多几日,才能跟上我的步伐呢。”
严左尴尬笑笑,甩甩身上的尘土,“南门主,你这沿路留下的信号,可真叫我好找,不是水路,就是路陆,要么就是这种偏僻的山林小道,纯心玩我呢?”
南棉也是没有办法啊,谁让姜老头给的路就是如此奇葩啊。她笑着耸了耸肩膀,表示着不是她的错。
“萧少,那边可都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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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拖延时间,是不是[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