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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凝晚的伤应该好的快些。
      就在江秉德离去不久,江溪如得知消息追了过来。
      看着那盆血玉兰就在江凝晚的桌上,江溪如快步跑进来,“你特地回来,就是为了抢这些吗?”
      “你都跟江家断绝关系了,做这些有用吗?”
      江溪如冷声讥讽,心里却恨得不行。
      闻言,江凝晚漫不经心地拿起剪刀,幽幽道:“抢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然后……毁了它。”
      剪刀咔嚓。
      两三下,血玉兰便被剪得稀烂。
      看着那盆不成样子的血玉兰,江溪如心痛不已,她悉心照顾这么多年,就这样被剪烂了!
      她背脊发凉,心底恐惧蔓延。
      江凝晚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
      她回来了,这国公府还有她的位置吗!
      江溪如咬牙愤怒拂袖而去。
      装病谁不会!
      当天晚上,江溪如便感染了风寒,委屈哭诉心爱的血玉兰被剪坏了。
      但却并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
      江秉德安慰道:“你那么多花花草草,一盆血玉兰而已,那是能救你姐姐命的东西,你就别难过了。”
      江溪如哭得更伤心了。
      ……
      翌日。
      梨春来到国公府照顾她,顺便带了些衣物。
      江凝晚待在暖阁里一日没有出门,江秉德来看她,见她在缝制香囊,不禁开口:“这多伤眼睛,还是等伤好了再做吧。”
      江凝晚说:“昨日剪了血玉兰,听说江溪如病倒了。”
      “血玉兰我一时半会没法赔给她,做个香囊好了。”
      闻言,江秉德有些吃惊,但心中甚慰。
      “你能有这份心便够了。”
      江凝晚冷声道:“别误会,我只是不想欠她的。”
      江秉德忍不住笑了笑,还是那样,嘴硬心软。
      “好,那你做吧,但累了就休息,别伤了眼睛。”
      江凝晚点点头。
      江秉德满面喜色地转身离开了房间。
      若溪如能再少些算计,真诚以待,凝晚必定能接纳她,两人毕竟是亲姐妹,哪能有隔夜仇。
      思及此,江秉德心情极好,背着手慢悠悠地离开,让人给凝晚做点补眼的膳食。
      江秉德离开后,江凝晚便放下了手里的东西。
      梨春接过去缝制起来。
      “小姐这回用的料子和绣线都是一等一的好,给他们缝制香囊实在是浪费。”
      江凝晚笑了笑,“不用好东西来做,江溪如不会随身佩戴。”
      “你针脚缝得好一些,可别让江溪如看出破绽。”
      闻言,梨春眼眸一亮,“小姐这是有什么计策了?”
      江凝晚勾起唇角,“住进国公府,就是为了这个。”
      梨春点点头,认真地绣起了花,“那我好好绣。”
      这香囊花了五天的时间才缝制好。
      这五天里,江凝晚不时地在府里闲逛,把跟江溪如有关的东西都扔了。
      江溪如气得不行,但齐氏安慰说:“不久就要出嫁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知道江凝晚在算计些什么,万一要害你怎么办。”
      江溪如也只能忍下委屈,盼着出嫁后有太子为她撑腰,爹一定会重视她。
      当香囊缝制好,江凝晚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她把毒粉装在一个小护身符里,与一盒香雪坊最贵的香膏一起放进了香囊里。
      再交给江秉德。
      “这是我给江溪如做的,里面有个护身符,算是赔偿。”

第262章 抢回来再毁了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