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的耳边充斥着男人的惨叫哀嚎,一想到下一个处理的就是他,他就止不住地发抖。
要认错吗?
他胡乱抹着眼泪,手脚麻得几乎没有知觉。
但是他究竟哪里错了呀?
明明是白帆找人要lun了他,为什么要受惩罚的是他?
极端的恐惧下,文希甚至后悔自己今天为什么要反抗。
白帆想要侮辱他,那就让他侮辱好了。
分明已经像条狗似的活得没有尊严,为什么就不能安安分分真的就做条狗呢?
总之给秦暮白一个人上,和给一堆人上有什么区别?
都是一群畜生罢了。
暗室内没有半点声响,他竖起耳朵,紧张得不敢呼吸,有一点动静,都叫他心惊肉跳。
忽然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脚步声响起,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在暗室内散开,文希浑身抖得就要坐不稳,眼泪开了闸似的,却越哭越凶。
脚步声缓缓停在了他身前。
文希攥紧了袖子,心脏骤紧,他太了解秦暮白了,这时候要是什么都不说,在他眼里就是定了罪。
他强提起一口气,伸出脏兮兮的小爪子拉了拉秦暮白的裤脚,红肿的小脸强行勾出一抹笑,“秦爷……”
只是秦暮白甚至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抬脚把他踹得打了个滚,他后背撞到墙上,抱着肚子惨叫了一声,然后抽抽搭搭地哭出声。
秦暮白笑了下,蹲下身,拨开文希的额发,用指腹温柔地捻去他的泪珠,“委屈了?”
文希吓得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惊慌的摇头,他的胸膛起伏很大,喉咙里泄出压抑到极致的呜咽。
“白帆现在都还在医院躺着。”秦暮白拿起边上沾血的鞭子,慢条斯理地摩挲,“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文希咽了下口水,余光瞥到地上的血迹和手指头,骇得面色发白,他撑起身子爬到秦暮白跟前,小心地抱紧他的腿,眼泪流了一脸,“是他要找人把我……还要录像,我被吓到了,我真的好害怕……”
“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先欺负我……”
他到底说不出那些恶心下流的话,搜肠刮肚地憋出个欺负两个字。
可只要长了眼睛的人就知道哪是欺负那么简单的事。
小东西哭得可怜又可爱,满腹的委屈也不敢说出来。
都到这时候了竟然还抱着男人给他主持公道的想法。
小少爷哪怕在监狱了待了两年,也还是天真的有些让人觉得好笑。
“是吗?”秦暮白用鞭子挑起文希的下巴,觉得他这副模样还挺有意思,“可我只看到了你把他推下水。”
“不是这样……”文希眼睛亮了下,以为秦暮白会给他公道,甚至急切道,“你看到了呀,他找了一群人,他们可以作证的。”
就是不长记性,两年前他也这样乞求过男人,现在伤疤都没好,又开始试图和男人解释真相。
“但我听他们说,是你饥渴难耐……”秦暮白噙着笑凑近他,眼看着文希眼里的光慢慢沉底,“招了一群野男人。”
16 我该怎么惩罚你呢[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