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鹿还来不及反应,电话就刺耳的叫了起来。
她示意吕双双先不要惊慌,然后接起了朱丹的电话。
“妈。爸那边的……”夏鹿话还没说完,朱丹就声嘶力竭的叫起来来。
“夏鹿!你快点到医院来,监狱的人来了现在就要把学峰收监,说你造假了癌症的病例!”
“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脚,他们说的什么造假啊!学峰明明生病了,这是事实!”
夏鹿没想到监狱的人动作会这样快,按理来说就算怀疑他们作假保外就医,那也需要一两天的调查时间啊,何况吴狱长的张法官还有把柄捏在她的手上。
“啊!你们干什么,放开他,放开他!”
电话里传来一阵叮叮哐哐的响声,伴随着朱丹的尖叫声,似乎是来人已经要强硬的把南学峰带走了。
夏鹿也有点儿心慌,忙喊朱丹,让她把电话交给管事的人,她来问一下。
电话里嘁嘁喳喳,几秒种后换了一个声音,“喂?呵呵。”
夏鹿认得这声音,就是那天在私房菜馆别墅里意图对她不轨的那个老色鬼,吴胖子。
夏鹿娇笑了一声,甜甜的问道:“吴局长?您好。”
南橙从旁边听见了动静,已经闪身进了办公室,他甩了一下手里的车钥匙,示意夏鹿现在就跟他下楼。
夏鹿点点头,跟在他身后,尽量让气息平复,不让对方听出来,尽量拖延一些时间。
上了车,吴胖子还在电话里颐指气使的打着官腔。
“你是南学峰的儿媳吧?请你安抚一下你的婆婆,我们这是例行公事,她在这样强行阻挠,我们也只能办她一个妨碍公务了。”
夏鹿捏尖了嗓子,“呦,吴局长,您直接叫我小夏就成了,怎么说的这样见外呢?”
“咱们上次,嗯~不是已经有过交情了吗,您还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真是好狠的心呀。”
旁边的南橙睨了她一眼,用手捏了捏她的左腿,暧昧的笑了笑,“交~情似乎是你和我吧。”
夏鹿皱着鼻子把他的手挪开,这个臭流氓,冲着他对口型。
“好好开车!”南橙眸子里汇聚着风韵,但是勾着嘴角,脚下踩狠了油门。
对面的人一怔,明显被这个风情万种的嗯字勾起了回忆,他冷哼了一声,正色道:“夏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从来没见过你。”
车子已经在公路上犹如火箭一般奔驰,夏鹿转了转眼珠子,知道吴胖子现在是在防着她,恐怕她进行了电话录音。
所以她不再提起那天见面得事情,声东击西的问起了南学峰的报告,“您说的体检报告作假,是怎么一回事?现在您也看到了,我公公躺在癌症病房里,刚做完了手术,怎么会是作假呢?”
“这个我们自然会调查清楚,你空口白牙我们断然不能相信。”吴胖子得意洋洋的,又补充了一句。
“但是,事情没有调查之前,我们必须要把犯人收监。这是例行公事。”
随后他的手下怪叫了一声,吴胖子匆匆就把电话按断了。
夏鹿再打过去,朱丹的电话就变成了无人接听。
夏鹿心里着急,催促着南橙快些开车。
不到十五分钟,南橙和夏鹿一高一矮的身影,就跑进了病房。
一进到病房里,夏鹿吓了一跳。
以前她对朱丹不感兴趣,也觉着自己既然是与南城协议结婚,那就垦丁就有协议结束的那一天,所以对待自己这个婆婆也没什么讨好和琢磨的欲望。
只觉得她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做生意头脑好,又比较护家的那一类型母老虎。
但是今天,她算只知道这母老虎真的不是个唬人的。
因为她此刻拿着一块花瓶的碎片,正放在一个狱警的脖子上,另一只手锁住他的脖子,一双眸子冒着光,紧紧的盯着对面的两个人。
南橙倒不像夏鹿这么惊慌,似乎是比较了解母亲的脾性,不动声色的走过去,在前面叫了一句:“妈。”
朱丹看到他,脸上露出一丝柔情,她张开嘴,“儿子,你来了。”
夏鹿凑过来,想先让她把手下的凶器放下来,柔声说道:“妈,您这是干嘛,先放开他。”
朱丹眼神移到她脸上,目光里那丝柔情不见了,冷着脸说:“要不是我抓住他,现在他们三个人已经把学峰从床上拉起来带走了,化疗的流程还没治疗完毕,我不能让他们这么做。”
夏鹿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南学峰,刚做过化疗流程,他紧紧的闭着眼睛,额头上还有些虚汗,应该是药物的关系睡得很沉。
朱丹冷漠的超吴胖子哪里努了努嘴,对夏鹿道:“你现在好好跟他们解释,你是怎么作假病历的?解释不清楚,我也不想活了,小心你的脖子上也被戳一个血窟窿。”
她一边说,手上的玻璃碴子离那狱警的脖子就越来越近,尖利的锋口戳破了黝黑的皮肤表层,就有些血珠子渗出来了,那矮小黝黑的狱警吓得从嗓子里发出一声悲鸣,两个腿不住的发抖。
夏鹿怕她真的一激动起来,忘了手下的力气,闹出人命。
于是转过身子去跟吴狱长周旋。
吴狱长今天接到了上级的命令,心里别提多得意了,上次在夏
第二十一章 来我给你讲个故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