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若只看现在,稚鱼一切都算是挺好的,只是眼睛上要一直戴着那枚铜钱。
但即使是这样也是无所谓,可偏偏她的生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现意外,而我们对于这种不可控的因素也着实感到焦虑。
毕竟当初墨景渊只是为他续了命,并没有完全解决这个情况。
所以这时候我便对黄月说:“黄月,你哄着稚鱼出去玩一会儿,我和大哥有些事情要说!”
黄月自然知道我并不是避讳着她,而是不想让已经懂事了得至于听到,随即点了点头,便痛快的跑出去找稚鱼了,不一会儿便看到黄月带着稚鱼走远了。
柳敬霆更是秒懂我的意思,于是在他们走远之后,便先一步开口问道:“你支开稚鱼是想说什么?”
“大哥,稚鱼眼睛上的这枚铜钱要一直戴着吗?”我直奔主题,“她在你这儿的几天时间里,有没有问过关于眼睛上铜钱的事?”
柳敬霆摇了摇头,“若说起来,我也是觉得有些奇怪,按道理她已经长大,有些懂事了,就算是没有认真想过她眼睛上为什么戴着这枚铜钱,也应该对这枚铜钱感到好奇才对。可是她在我这儿的几天时间里,从来没有问过关于她眼睛,以及这枚铜钱的任何话题。甚至我还以为是黄月和她之前说过什么,私底下也问过黄月几次,黄月都说以稚鱼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件事情,稚鱼也从来没有问过她!”
墨景渊则是在此时接着说道:“稚鱼本身就不是平凡的孩子,也有可能她本身的灵性让心里非常清楚,这枚铜钱对于她来说有多么重要!”
我则是有些忧心,“如今阿渊拼了性命也只是为她续上了几年的命,就算是能够平安长大,可今后的路应该要怎么走,亦或者是怎么办,我实在是不知道!”
柳敬霆这时候语气倒显得轻松起来,“司甜,你着实有些多虑了,如今不管是神君为稚鱼续上了几年的命,最起码眼前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所以又何必杞人忧天呢?车到山前必有路。”
墨景渊也在此时揽着我的肩膀,“你看,我就说你想事情总是太过于复杂吧?并不是我心思单纯,而是每个人都这样想的,所以你又何必日日把自己困在牢里出不来呢?”
我抿紧嘴唇,突然间觉得自己确实应该好好的调整一下心态了。
然而,就在我和墨景渊要离开自在小酒馆的时候,柳敬霆又在身后突然间叫住了我们。
“等一下,司甜。”
我疑惑转身,“怎么了,大哥?还有事?”
柳敬霆紧走两步,站到我面前,“关于去往归墟一事,我前几日去过一趟西岳山。”
我微微有些诧异,怎么都没有想到柳敬霆会和我突然间提起来这件事,更没有想到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柳敬霆竟然也在帮我找去归墟的办法。
但这些和西岳山有什么关系?
据我所知,西岳山是之前西岳帝君的居所,只不过,在西岳帝君遇害之后,那里就没有神仙再住过。
若说起
第五百三十五章:天书[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