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杨彻的第一句话是这个。他想了想，又说，“不过严队开着战机来接你们，他应该有，我去拿一件。”
我往外看，果然看到一架战机悬在外面。等杨彻拿了件外套飞回来，我俩就一起等在了外面。
“你是没看到严队的表情，他都快急哭了。”他扬了扬手上的外套，“从他身上扒下来的。对了，那机器人是什么玩意儿，刚才它看到我，眼里还冒泡。”
我把刚才发生的事对他复述了一遍，杨彻就笑，但他忍住没有笑出声音，而是同情地说：“队长可真够惨的。”
“你叫他队长，那你原来也是跟他一个反击队的吗？”
“是啊，几年前的事了。”杨彻回答道，“现在我加入了邱塔地下城的机甲战队。其实我一直都挺想回来的，但是我们那个战队要求必须待够至少五年，我也没办法。”
我们说着说着，菊花嘎吱嘎吱地走了出来：“家属在哪里？”
我跟杨彻一同走了过去，菊花望着一脸莫名其妙的杨彻，眼里开始冒粉红色的小心心。
我咳了一声，说：“手术怎么样？”
“啊。”菊花如梦初醒，“手术很顺利，很顺利。等病人拆下绷带，就能重见光明了。”
“谢谢。”杨彻拿着外套大呼小叫地走进去，“队长，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兄弟我给你拿衣服来了。”许佚骂了声闭嘴。
菊花痴然望着杨彻的背影，偷偷问我：“这个可以吗？”
“我觉得可以。”我说，“加油。”
在我们撤离之前，我还以为菊花会要求跟我们一起走，但她并没有，只是惆怅地站在玻璃前望着我们，充满感情地说了一句有缘再见。
“你知道我为什么给自己取名叫菊花吗？因为很多大诗人都喜欢菊花，我希望能像菊花一样，又有生机，又被人偏爱，哪怕我只是一个机器人。”她最后对我说，“如果再见到你们，请尊重地叫我一声菊花。”
战机上，跟激动的严队解释了几句后，我望向一旁的许佚，他的眼睛上缠了几圈白色绷带，沉默地抿唇不语。
“指挥官，有件事我要对你汇报。”我犹豫了一下，开口道。
“说吧。”
“你可能没看见，但那个实验室里的容器，装的都是被液体浸泡的人体器官。”我说，“通讯器虽然没有信号，但还可以拍照。我把它们都拍照取证了，我们可以用来当作机器人侵害人权的证据。”
过了一会儿，许佚说了句好，接着问道：“那你觉得它们在研究什么？”
“我觉得，它们在研究......不，是小丁在研究。”我思忖片刻，回答，“他在研究怎样使机器人出现自我意识。但正如菊花所说，她是自然生成的自我意识，我认为可能是经过小丁的改造研究后，在意外的契机中出现的。毕竟，当初造出小丁的何主任也是宣称，小丁自我意识的由来，连他自己都不太清楚。”
“确实有这种可能。”许佚微一点头，“恐怕世界上出现的有自我意识的机器人，也不止他们两个了。”
第59章 逃出来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