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夫子动手捋了捋胡子,深思片刻,对着那瓶子中的种子想了一想,“若是要这祖登之毒从口而入,却是到了胃肠之中再毒发的话,需得将读下在种子之内,而这种子外壁又必要完好无损,却是闻所未闻!”
“阿牧幼时曾在牧场上待过不少时日,那时曾听过,这唐松草的种子长成之后却是十分坚硬,但幼时十分脆弱。只要趁着还未成形之时,将种子打碎,将异物置入其中,那种子便可自行愈合,长成之后便又是完好无损了。”周牧对着蒋夫子手中的瓶子淡淡地说道。
蒋夫子闻言,却是一愣,而后又皱起眉头,面带愁色,“此法倒是可行倒是可行,可放在种子中的可是祖登剧毒,碰之即死,这何人能做成?”
温之遥此时也觉得此事颇为离奇,又看着蒋夫子此刻脸色已是疲惫不堪,只得劝道:“咱们先不管这毒如何制成了,反正张勇是死于中毒无疑,不如今儿咱们就先把这张勇的尸身抬下去吧!”
“先放在一单独的帐篷中,老朽今晚再细细查验一遍,看他浑身其他各处是否还有伤口!”蒋夫子也是点了点头。
听着这几人所言,楚照却在一旁甚为不解,上前看了看那块沾满血的木块,“这张勇既是死于祖登之毒,为何又要让多此一举,在胸口插上那么一插呢?”
温之遥想了一想,对着楚照说道:“若是张勇离奇毒死在军牢之中,将军定会查验这张勇死因,可若是张勇自尽,将军刚才不还是下令将这张勇尸身拖出去埋了吗?”
楚照回想刚才自己所下命令,只能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要不是姚二你与蒋大夫,本将也只得信了他是自尽!不再追查!”
“此等死法异常离奇,定是有人想让这张勇神不知鬼不觉地死在牢中!这张勇贩卖战马,还有几日等皇上圣旨一下,他死罪无疑!要想他死,为何不等上一两日,又何须如此呢?”温之遥感叹道,浪费了这如此稀奇的毒药!
说罢,几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张勇尸体的恶臭已是不堪入鼻,直引得温之遥阵阵反胃。
楚照只得带着温之遥离开医帐。
歇息片刻,楚照又把那孙牢头喊来问话。
那孙牢头对昨日楚照的凶神恶煞还记忆犹新,此刻见了楚照也是一副畏畏缩缩、战战巍巍的样子。
“不知,将军喊小的来,所为何事呢?”孙牢头跪在楚照身前,胆战心惊。
楚照见这牢头还是如此小心翼翼,也明白自己昨日所行有些太过,软声劝道,“你别怕,本将让你来,当日还是有关那张勇之事!”
“将军尽可问,小的定是知无不言。”那孙牢头仍是跪在地上不敢起身,生怕那楚照要因张勇之死给自己治罪。
温之遥见此,在一旁开了口,“听说,两三日之前,有人来探望过张勇?”
那孙牢头跪在地上,抬起头见将军身边这个粉雕玉琢的小个子侍卫,想起最近听不少人说过,将军身边多了个聪慧
第51章 毒妻恶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