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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照听得不明不白,“遥儿是何意?这吴郡守,与这军营之事难道会有关联?”
      温之遥不知该如何与楚照解释,毕竟这是自己上一世的记忆,只得摇了摇头含糊道,“遥儿也是不知,不过能同时做到这三件事,那张勇的幕后之人定不简单,这吴郡守晚宴,请了榭洲不少名流雅士,或许会有线索也说不定呢?”
      楚照听罢,皱起了眉头,“可本将,与那吴郡守甚是不对付。”
      “哦?这是为何?”温之遥不解道。
      “此人自恃才高,极为傲慢,两年前本将刚到榭洲时与他见过几次,他很是不把本将放在眼里。”楚照不情不愿地说道。
      温之遥愈发有疑,如此看来,上一世那封通敌书信,多半出自那吴郡守之手了,“怎会如此?将军再怎么说也是皇子,他区区一个榭洲郡守,应是巴结都来不及,怎么怠慢将军呢?”
      “遥儿,你有所不知。这吴守仁,本是先帝年间的状元出身,又拜在当今太子的外祖,皇后之父,国丈爷郭太师名下,一时风光无两,本是前程似锦。”说到这吴守仁,楚照在榭洲之前,也隐约听说过这号人物。
      本想着拜访结交,可不想却不欢而散。
      “先帝当时与辽国乌恩可汗,还有你们姜国的先帝缔约,三国互不相扰。因着那辽国之前没少自扰我朝,所以此事朝中许多大臣反对,先帝为推行此侧,处置了几个当时闹得最凶的大臣,其中一个,就有他。”
      温之遥瞪大了眼睛,实在无法想象,她本以为这吴郡守贪图叶姐姐美貌,又把这战马卖给辽人,想来是个贪财好色之徒,怎么听楚照说起来,此人年轻时倒是正直的很,感叹了两句:“看来,这吴郡守少年时也是个直言不讳的人。”
      “可不是吗,听说他的文章写得那叫一个好,言辞之中对辽国尽是讥讽嘲弄,又把先帝比作那引狼入室的昏君,先帝看了他的折子,一气之下就把他贬到榭洲来了,说是要让他看看楚姜辽三国太平和气的日子,看看先帝到底是不是昏君。”
      “再后来,先帝过世,父皇继位,父皇念着他是先帝贬下去的,先帝对辽国开战一事又立有遗旨。父皇也不敢违背先帝的旨意启用他,于是他就这么待在了榭洲,这一待,都快二十几年了。他这辈子已是升迁无望,又怎么会巴结拉拢本将呢?”
      温之遥也是十分唏嘘,“原来如此,怪不得……”
      楚照顿了顿,“那张勇之死,还是军中起火确实古怪,只是郭副将几人查了许久,也没查出个端倪,遥儿怎么知道这吴郡守那会有线索?”
      “不试怎么知道,将军,咱们就去看看吧。”温之遥靠近楚照,在他耳边语气娇软地蛊惑道。
      楚照翻了个白眼,“罢了罢了,即是遥儿想去,那明晚咱们就去看一遭吧。”
      忽的,楚照又想起了什么,“这吴郡守最

第68章 助兴舞姬[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