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正走在路上步伐轻快,突然有人拦在了他的面前。
宫符定睛一看,又是张逸钊,他嘴角还挂着些许青紫,此刻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这是上次没打疼,又皮痒了?
“怎么,忘了之前打赌的条件了?你输了以后见到我要绕道走。”
见到宫符居高临下的态度,张逸钊不屑道:
“哼,你上次不过耍了小手段才能赢我,敢不敢再和我打一场?”
宫符有些无语,自己什么时候耍手段了,顶多就是占了一些先手的优势,还是张逸钊主动让自己先手的。
“没兴趣,对一个不守信用的人,我赢再多次也没有一点好处。”宫符摊了摊手。
这里跟他们上次决斗的地方相距不远,已经有人认出了他们,站在边上开始看热闹了。
“走过路过的各位父老,我张逸钊今日于此挑战宫符,请大家帮忙做个见证。”
张逸钊大声喊话吸引周围人的注意,想让宫符骑虎难下。
宫符心里有些不爽,群众是盲目的,张逸钊污蔑自己耍小手段,说不得就有人会信,若是自己不应战,反倒更容易落人口实。
“我可以接受你的挑战,如果你赢了,我向你道歉,亲口承认自己不如你,如果我赢了,你就退出天殊学院,如何?”
宫符自然不怕张逸钊,就是觉得他有些烦,一定要让他长长记性。
一听到退出天殊学院,张逸钊心里有些打鼓,虽然他有信心胜过宫符,但是万一呢?老爹怕不是会把自己打死。
“宫兄这话就不对了,既是打赌,双方赌注应该对等才是。”
一道令人讨厌的声音响起,宫符看到魏子舒走了过来。
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这里有你什么事儿?”宫符斜睨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如果说张逸钊是像苍蝇一样烦人,那对于魏子舒,宫符则是真心实意的讨厌。
烈阳侯和冰原侯从名字上就不对付,两家关系一直很差,自从宫符不能修炼之后,这个魏子舒就经常找茬。
小时候魏子舒经常被父亲拿来跟宫符比,这件事让魏子舒耿耿于怀。
宫符经脉出问题后,他终于抓住了机会反击宫符,各种嘲讽和羞辱以此来发泄自己的愤恨。
随着年龄渐渐长大,本以为魏子舒已经收敛,没想到现在又跑出来了。
“宫少此言差矣,众所周知你是不能修行的废···废体,修为只有开脉境中期,而张兄则是蓄气境,
你能胜他不说匪夷所思,也有很大的巧合在里面,张兄欲要再战为自己正名,我身为同窗自然愿意为他做个见证。”
魏子舒面上带笑,表现得温文尔雅。
“那你就站在一旁看着吧!”宫符毫不在意,手一摆,仿佛是挥退一个下人。
“宫少不必着急,按你所说,若你输了只需道歉,根本无关痛痒。张兄输了却要退出天殊学院,这可是影响他一辈子的大事。
双方赌注相差太大,未免过于不公,我看宫少是不想应战吧?”
本来围观众人只是看热闹,没人在意他们的对赌,经魏子舒这么一说,有人开始为张逸钊感到不公。
本来宫符就不想跟张逸钊打,只是拿这个条件吓退他而已,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魏子舒。
第24章 张逸钊的逆袭之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