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在内,竟然没有一个人喊她。
还都是世族大家,这点礼数都不懂。
于轻下马车也没有丫鬟来扶,白术被她打发去做事去了,雀儿对她又恨又怕,半步都不愿上前来,看到于轻,嘴角抽抽几下腮帮子又疼了起来。
张芳菲前一日是得了消息的,说此番回门只有于兰一个人,所以见到于轻下马车惊讶了片刻,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立刻朝于轻走来。
“哎哟我的乖女儿,可算回来了,娘亲想你们两姊妹想得都相思成疾了。”
难怪不得,于兰这演戏的能力原来是遗传她娘亲张氏的,只是功夫不到家。
于兰眼里对她的善意总是不达眼底,能感受到几分疏离和厌恶。
而张氏不一样,除了一开始惊讶,于轻其他的情绪半点也没看出来,仿佛自己就是她的亲生闺女一般,握着她的手甚至能感到暖人的温度。
她不着痕迹地抽回手,道:“二夫人辛苦。”
当时娶张氏入府的时候虽然也是明媒正娶,但是于家的族谱上已经有一位正妻,所以张氏当时并没有入族谱。
后来于轻爹战死,祖父听闻儿子死讯一夜之间发白,身子骨大不如以前。
张氏背地里利用于轻威胁于老将军,才终于带着于兰一起进了族谱。
单纯的于轻不知事,还在醉香居大摆三天宴席庆祝,有人笑于家养了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女儿,她还跟人大干了一架。
真是让整个盛京城看足了她的笑话。
于轻这一句二夫人可是将张氏震得够呛,尬笑一声,锲而不舍地牵起于轻的手,道:“瞧瞧,姑娘长大了,与娘亲生分了,你可是一直喊我母亲的,莫不是有人说什么挑拨我们母女二人的感情了?”
说着还斜了一眼于兰,玉兰配合地一跺脚别过身去。
于轻重新将手抽出来,前迈两步拉开距离,“二夫人可别说这种话,我虽然自小不曾见过我母亲是什么样子,但却清楚不是二夫人的样子,二夫人今后还是莫要再说这种话。”
说罢径直朝门内走去,还不忘交代门子,“一会儿有一个白白净净,眉清目秀着藕色衣裙的姑娘会过来,她带着一坛子酒和天下第一酥的点心,无需阻拦,放她进来便是。”
门房没想到大小姐会和他说话,以往大小姐哪里像这么平和的与他们相处过,虽然府中一向上下都是夫人做主,但错愕之下还是忙不迭时答道:“是!”
张氏与郎令之二人落后一节,小声问道:“不是说她疯了吗?”怎么瞧着比她还有一家之主的气魄,
于兰不愿提起这件事,那药没有喂到于轻的嘴里,疯症一说根本就站不住脚。
这是她在于轻身上吃得最大的一次败仗了,见母亲提起,不满直接摆在了脸上。
“行行行,不愿说娘就不提了,赶紧进去吧,你弟弟一早就嚷着要见姐姐呢!”
陈太医也告诉了张氏一些事情,她也知道几分。
最近让人给陈太医传话过来给她号号脉那边也是推三阻四,她便不再去触霉头。
今天一见于轻和于兰两人的状态,用脚指头也能想到谁吃了瘪。
第十五章:与张芳菲初次交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