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外地藩王取代皇帝的情况,那之前的何昭大不了重新换个主子服侍,做太监在哪做不是做呢?重新拥立新君,他还是大功臣。
但现在这个何昭想法不一样了,听皇帝一番话下来,他也感觉让外地的藩王进京风险很大,不想冒这种险。
皇帝看何昭这么‘为国为民为朕,他安慰何昭说,“何爱卿你不用这么担忧,赵尚书跟那杨侍郎一样,都是忠义之人,那苏将军也一样,他们不会反朝庭和反朕的。”
何昭心想赵柄德他们肯定不会反皇帝你啊,问题我是这的大反派,之前那个何昭什么脏心烂肺的事都沾了,现在这笔烂账要全部算到自己头上来,自己想推都推不掉……。
陪皇帝一块吃了顿午饭,何昭找了个借口回养心殿去了。
宋淑妃听何昭说皇帝不打算召集外地藩王的军马保卫京师,而何昭好像有些忧心忡忡的。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何昭露出这种忧心忡忡的神情。
在此之前,何昭无论跟谁斗,担心身首异处的永远是对方,他的双手沾了很多朝中大臣,和军中将领的血。
宋淑妃说,“千岁,你现在是不是……有点怕了?”
何昭说,“能不怕么?不过我跟你也解释不清楚,之前的事与我没关系,但现在什么事都算到我头上来,我想做个好人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现在想做个好人了吗?”
“不是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么?现在看起来好像不行啊。”
“这个肯定不行,现在朝中想对付你的人有很多,躲在暗处等待机会要向你施冷箭的人更多。”
“现在的情况对我十分不利,要不我们跑吧?我带着你走,去流迹天涯,你愿意跟我走吗?”
宋淑妃摇头说,“千岁你不用跑,你只要不要想着做好人,你就没问题。”
何昭不知道宋淑妃是什么意思,“你这是什么话,不做好人就没问题吗?”
“当然了,现在入侵大景的北桓军马还没有退去,赵柄德不会那么快让苏强挥师到京城来的。”
“然后呢?”
“然后你可以先把赵柄德和杨继忠这样了……。”
说完宋淑妃在自己脖子上做了个杀人的动作。
她的意思是让何昭派人去把赵柄德和杨继忠给做掉,到时那个苏强即便在西北边关打退北桓,因为失去朝中的内应,估计也不敢来犯京师。
何昭想了想说,“你这个主意是不错,但做不了啊。就凭这养心殿那些侍卫,加上那小安子,哪能做掉赵柄德和杨继忠?他们两个是朝中大员,是六部的首脑人物啊。”
“千岁你是不是又犯糊涂了?”
“你是说禁卫军中那个左卫温俊仁,可以助我一臂之力吗?我看那家伙也不行啊,今天都还没见到他那上司的面,就被他上司吓得溜了。”
“温俊仁不是禁卫军的统领,他只是禁卫军的左卫,是千岁你放在禁卫军的一张小‘牌而已。”
“我难道还有什么大‘牌吗?”
宋淑妃从何昭的床头拿出一块令牌说,“千岁,你忘了你是三朵营的厂公么?这是你的令牌。“
她把令牌递给何昭接着说,“三朵营有六百多人,个个伸手不凡,只有三分之一的人在外面收集情报,监视跟你作对的人,还有三分之二的人长期在三朵营原地待命。你只要让人带上几十个三朵营的人,除掉赵柄德和杨继忠绰绰有余。”
第6章 是块搞阴谋的材料[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