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家,癣疥一般,若无大错,任他们蹦?去,若是触犯了国法,管是谁家的舅爷,轻轻松松便收拾了。
如今他二弟叫父皇敲打的,早就失了争储之心,除了日常上朝点卯,便是在家醉生梦死,更以收取美人为乐,薛家把姑娘推入了火坑,又不知收敛,早晚都有倒霉的那一天。
司徒承佑溜了一下号儿,又对林海道,“晚辈此去江南,必会重游先生故地,不知先生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等办完了差事,晚辈择些土仪带回来,也算是谢礼!”
林海心中高兴,笑着道,“离开江南多年,倒是真有些思念当地景致,等殿下去了,若是书画店中有学生举子售卖江南烟雨图,替小臣买上几张,也就罢了。只是不要古画,现画的最佳,离开久了,只想看看江南有何变化罢了。”
司徒承佑忍不住笑道,“先生跟玉儿不愧是父女,我前儿问她可要带些什么,她竟也是一般说辞,说是想念扬州园林景致,只要些江南亭台楼阁的画作。”
林海到没多想,只愧道,“唉,当年我和拙荆,真是亏待了这孩子,想来京中气候建筑乃至饮食,都与江南大不同,玉儿怕是一路受了不少苦楚,幸好是她叫娘娘给接了去,要不然,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啊!”
林海话中满满的诚挚谢意,司徒承佑便有些羞赧,略说了几句,便告辞溜了。
再说下去,他怕他耳朵会红得滴血哩!
林海见往日里说起什么都镇定得不行的大皇子,在他表露出一点对皇家的谢意之后,竟落荒而逃,不免心中好笑,只觉确实还是个孩子呢。
嫩!
第二日一早,司徒承佑早早从北亲王府骑马出发,预备先去宫中与他爹辞行,带上他爹给的旨意和人手,接下再来去城外庄子上,把自己的亲随带上一批,然后就启程赶往江南。
他才在亲王府门外的上马石上翻身上马,却听远远地有个小声音诧异地道,“承佑哥哥?”
司徒承佑调转马头,回身一看,路口马车里露出来的破马张飞的小脑袋,不是小豹子狰狰,却是谁?
狰狰喊了一句,马车帘子掀大了一些,小花熊的脸也露了出来,少女熊今日头上带一朵鹅黄色的迎春花,带着一股子活泼的朝气,叫人一见便很是开怀。
司徒承佑只觉得,这简直就是一个超级好的兆头,他此行去江南,一定事事都会顺利的不行!
虽不知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要不必要的联系,反正小白熊是这么认为的!
狰狰见他承佑哥哥只知道看着自己傻笑,也不说话,便只好回头问姐姐,“姐,承佑哥哥不是大皇子吗?他不是该住宫里?怎么从这处出门?他搬家了嘛?那我以后可不可以日日来找他玩?”大皇子比五皇子好多啦,从不笑话他,还会带着他玩儿。
狰狰是个问题宝宝,每次心里有了疑问,都是扑头盖脸地一大堆问题砸下来,小花熊姐姐早就有应对经验了,跟小白熊挥了挥手,只慢慢地答道,“这处是北亲王府呢,就是你诗诗姐姐的家,大殿下只是这几日暂住这里,马上就要走了。快和大殿下说再见,他急着去办公呢!”
狰狰超乖的,赶紧挥挥手跟小白熊道,“承佑哥哥再见呀!你先走吧!”
然后小猎豹便眼睛锃亮地扑到姐姐怀里,“姐!这是诗诗姐姐的家吗?你没骗我吗?怎么样才能暂住诗诗姐姐家里呢?是亲戚才行吗?那我去跟承佑哥哥做好朋友,他能不能带我去?我想看看诗诗姐姐家里是什么样子!”
小花熊再看一眼朝阳中骑在马上的那人,便放下帘子,揉揉弟弟的斗篷毛,“怎么样你也住不进去,王爷王妃现在不在家,那处房子空着呢,主人没在,怎好私自上门做客?那样不礼貌!不过那处院落是什么样子,你见过的呀!”
狰狰迷茫脸,“我见过?我不记得嘛,姐你唬我!”
黛玉大力揉了揉弟弟头毛,把小猎豹的脑袋也揉得一团糟,“小东西,自己记性不好,还赖别人,冬日里我不是带你爬过我院子里的树叶落光的银杏树?在树上的时候,不是给你指过周边各家的吗?是不是忘得一干二净了?”未免旁边人家误会介意,黛玉如今在家爬树,只好选择树上没什么树叶的秋冬之日,这样目标明显,免得有借树荫躲藏偷窥之嫌疑。
狰狰立时醒悟,把北亲王府和诗诗姐姐的家,拉上了等号,然后不免垂头丧气,“早知道这样,我那时肯定天天跟着姐一起上学去,这样就可以跟诗诗姐同路了!”
想得美哦小东西,你诗诗姐自打出生,就从没来过这座宅邸,人家在京中,是一直住在宫里的!
作者有话要说:冬天树叶掉光了,光秃秃的树上趴着一只黑白团子
目标大,醒目!显眼!
我们就光明正大地向周边看!
哈哈哈
第94章 第 94 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