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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一件金丝楠木棋盘,一套整玉雕刻的茶盏,一尊白玉送子观音雕像,还有一床百子千孙的幔帐。
      贾敏吩咐丫鬟在院中摆一长案,再把这几样东西拿出来,放在其上细看,毕竟屋中昏暗,而外面正值正午时分,光线充足,明亮开阔,不碍视线。
      贾琏看着这几样东西,眉毛就皱起来了,他妹妹贾瑛爱棋,这棋盘做的精巧可爱,她一定会拿来用,幔帐不消说了,新婚燕尔的小夫妻,为了讨吉利,是一定会悬挂起来的,至于茶盏和雕像,就在用与不用两可之间,还要看妹妹是不是奢华和礼佛的性子了。
      这几样常用之物,若是真有问题,不止是贾家姑娘的脸面有损,旁的会不会......
      贾琏这些年多在高门大户中断案,不免想到阴私之处,面色就不大好看,他走上前去,用手中的扇子挑起那绣制精美的幔帐一角,细细打量。
      王熙凤没什么经验,赤手便要去拿,口中还道,“你也太粗鲁些,那扇子上有没有毛刺?刮花了可怎么好!”哪知被贾琏一把抓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王熙凤立时就要恼,贾琏很是无奈,“小祖宗,莫闹,姑姑都说了有不妥,你还上手摸,你胆子怎么那么肥!?摸着脏东西怎么办?”
      王熙凤吓了一跳,赶紧缩回了手,不敢造次,哆嗦着问,“这,这幔帐有毒?”
      贾琏凑近了提鼻子闻一闻,感觉没闻到什么味道,他苦笑一下,自嘲道,“唉,我这鼻子,到底不行。”若是他几个同僚在,狗鼻子一闻,大差不差的,就能知道哪里不对。
      贾敏奇怪地道,“你们两个在说什么,什么毒啊,味道的?”
      贾琏一脸疑惑,“姑姑说这幔帐不对,不是被药水浸泡过的?”
      他当年刚进刑部,曾经听说过一个案子,起因就是当家主母给小妾屋子里挂的幔帐,是被药水泡过的,长年累月下来,小妾身体虚弱,怀了孩子也留不住,后来还是那小妾新养的一只小狗,日日对着那幔帐叫唤,焦躁不安的,那主母的计谋才被人识破,家主因此休了主母归家,又把小妾扶正,可他岳家岂肯善罢甘休,因此两家断了姻亲,结了死仇,闹下好大祸事来。
      贾琏对这件事印象十分深刻,也从那时候起,再不敢有蓄婢纳妾的念头,唯恐招祸,他把这事儿说了,兀自打了个冷颤,贾敏跟王熙凤对视一眼,又怜惜地看了一眼贾琏这小傻子,谁也没说话。
      贾敏也不想笑话侄子,只笑着道,“这幔帐我觉得不对,却不是因为什么毒啊药水的,单就觉得花样子不太对劲儿。”
      她把王熙凤叫来,指着一处绣纹道,“你看,是不是绣得太厚了,我起初拿着这幔帐摸了摸,就觉得这图案不对劲儿。”
      王熙凤把绣着图案的地方拿在手里撵了撵,这幔帐是秋冬用的一挂,底料厚重,再加上层层叠叠的绣线,更加厚实,但是她一上手,便知道确实不对劲儿。
      绣线都是劈过的,用手轻轻一抹,光滑平整,不是十六股,就是三十二股,是不可能凸起这么高的。
      绣案下面有东西。
      王熙凤眉眼便竖了起来,招呼丫鬟道,“叫个绣娘来,带把剪子!”她倒要把这图案拆开瞧瞧,这里面藏着什么鬼!
      贾敏拦着道,“也许是下面夹着的花样子?就这么拆了,若是没什么不妥,岂不可惜?”这是从江南采买回来的,花了好大价钱呢。
      王熙凤笑着道,“姑姑放心,虽现在咱们家过得节俭,不比从前奢华,但是大妹妹花嫁,我这做嫂嫂的,不说样样准备的齐全,总归不能心里留疙瘩。再说了,她哥哥能挣,不差这一两床东西。”
      贾琏能说啥,只好承认老婆说得对。
      趁着等绣娘的功夫,贾敏又指着棋盘道,“好好一个金丝楠木,却镶了个金边儿,弄得不伦不类的,且我刚才上手颠了颠,分量不对,太沉太均匀了些,只怕是三夹层,里面灌了铅铁之类的东西,拿块儿磁石来试试吧。”
      三夹层,只上下两层薄薄的是金丝楠木,中间是假的。
      贾琏幸灾乐祸地笑了,“这东西是我爹找来给大妹妹做陪嫁的,先放着,等我爹回来给他看!”
      贾敏笑得不成,“姑姑也只是一说,哪有你这样儿的,到最后都把姑姑给卖了!”
      接着又看那套玉盏和送子观音。
      作者有话要说:发红包发红包!
      这章不限量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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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都不好奇宝玉媳妇的嘛?

第115章 第 115 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