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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也没什么坏处,因此安抚地拍了拍王熙凤的手,没说什么。
      孩子们睡醒了,芮芮又跑去读书,狰狰拉着茂茂又去了小马场,两个小的也不用人陪,王熙凤一不做二不休,央求着贾敏,陪着她把府中这幔帐前后几年进府的大型丝织品绣品都检查了一遍。
      比起中午一波接一波的惊魂动魄,这个秋日下午简直平淡如水。
      满腹心事的林海在贾府大门口接到了仿佛丢了魂儿的妻子,和累得呼哧带喘的小儿子,一家三口一路上静默无语,直到在正房见着了黛玉,独自在家一整日,悠闲到不行的小花熊诧异极了,“爹娘怎么了?怎么好似特别累似的,弟弟贪玩那也就罢了,爹今日公务繁忙?娘今天帮着外祖母还是表嫂做事了?”
      怎么都面色难看成这样?
      夫妻两个坐在椅子上,齐齐地发出一声十分默契的慨叹,又欲言又止地对视一眼,林海心虚气短地道,“晚上我有事跟夫人说。”
      贾敏也底气不足,“晚上我也有事要跟老爷说一声儿。”
      刚去咕咚咕咚灌了两盏茶的狰狰欠欠儿地跑到姐姐身边,顺着小花熊的后背蹭蹭爬上去,搂着姐姐脑袋讲悄悄话,“姐,我跟你说说娘想跟爹说什么,你能不能猜着爹想跟娘说点啥?你要是猜着了,告诉告诉我呗?”
      他姐可聪明呢,往常丫鬟小厮若是有什么不对,他姐只轻飘飘扫一眼,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这会儿他想跟他姐信息交换,他姐能答应吧?
      小豹子期待地趴在小花熊毛嘟嘟的后脑勺上,冷不防他娘走过来,一把揪起儿子的后脖颈,丢给丈夫,“狰狰在他舅舅的小马场淘了一整日,夫君带他一起去洗漱洗漱!”
      贾敏在“洗漱”上加重了语气,林海自然心领神会,抱着无法反抗的儿子去了前院浴房,打算来个父子共浴小时光。
      想必狰狰能从老父亲那里,得到许多从前不知道的“讯息”,学会许多从前不知道的“道理”。
      但是是不是他想要的,那就不知道了。
      贾敏把女儿叫过来,摸摸女儿的小耳朵,心里也有点愁,若是幕后那人一直不出现,那么跟贾家相关的姻亲,想必都十分危险,她也就罢了,内宅妇人,往院子里一躲,别人想害她,也要费些周章,但是女儿和儿子每日里都要上下学,早出晚归的,岂不是危险?
      黛玉见母亲自打回来,就情绪低落,愁容满面的,便化成少女模样,依偎在贾敏身边,轻声问道,“娘,是舅舅家出了什么事?”
      贾敏叹口气,左右思量一下,想想女儿年纪也日渐地大了,不能总生活在从前那种单纯的环境里,犹如白纸一般纯净,也不是什么好事,便简明扼要地把今日的事说了一遍。
      黛玉听了,柳眉微蹙,“那后来那个小丫鬟回来,说了外祖母那个幔帐挂上了没有?”
      贾敏道,“没有,但是听说你外祖母已经吩咐下去,叫进了十月便挂的,唉,也是巧了,赶早了这几日。你琏二嫂子叫了你外祖母身边的琥珀过去,悄悄跟她说了,叫把那幔帐拿出来,到时候只说叫虫子咬了,换了别的用。”
      黛玉道,“外祖母很喜欢那松鹤延年的幔帐?”
      贾敏点点头,捂着胸口道,“可说呢,料子名贵,绣案精致,谁不喜欢,就是那套百子千孙的,我都觉着可惜,这整整的是暴殄天物呢!也不知道哪个糟心鬼,想出这阴损法子来......”
      黛玉见母亲十分惋惜,只觉得好笑,“看来确实是花了不少银子,要不然娘也不能如此肉痛!”
      贾敏捏捏女儿小手,“坏丫头,还笑话你娘!”
      黛玉笑嘻嘻地,又问道,“那松鹤延年拆了么?里面是什么?跟百子千孙那个是一样的?”
      贾敏摇摇头,“我没叫拆,你表哥显见着是想查出点儿什么来,左不过是那些腌?东西,还不如原样留着,给你表哥做个证物。”
      这幔帐,是前两年才置办的,可这仇家,却不知道与贾家结了多久的深仇了。
      黛玉思量一会儿,皱着眉头道,“能想出绣案夹层咒人的法子来,想必也是内宅妇人的主意,若是男子,多动刀兵,最不济才用毒。”
      贾敏摸摸女儿眉心,“别想了,左右都好些年了,谁知道仇家死了没?玉儿饿不饿,自己在家有没有好好吃饭?娘先去换身衣裳,等会儿你爹和弟弟回来了,咱们就开饭。”
      黛玉也不想吓唬着自己娘亲,便丢开手不说了,谁知第二日清早起来,过来父母房中吃早饭,却见父亲脸颊脖颈处好几道抓痕。
      哦?怎么了嘛?
      作者有话要说:咬,咬我嘛?
      猫猫拳!

第117章 第 117 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