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二十多岁了还吃竹笋炒肉,好看吗?
唔唔唔,小白熊也不挣扎,满脸无辜,熊熊眼眨巴眨巴的,嘴里不知唔噜着什么。
温热的气息喷在小花熊的熊熊掌掌心,明明不是很烫,却带着仿佛能灼伤人的热度,小花熊嗖地一下把手缩回来,瞪了小白熊一眼,“表面上装得像个正人君子,其实心里最坏了!”
嘿嘿嘿......
“咱们打小儿一起长起来的,要是在你面前都自称孤,那我真的一点自由都没了,好玉儿,可怜可怜我。”小白熊撒娇
黛玉才不理他呢,“你是谁,我是谁?哪里就轮着我可怜你了,我才是要叫太子殿下可怜可怜呢,好不容易休憩一会儿,在园子里散散心,还要练发音,练对话,累都累死了!”
总之这事儿才没那么容易翻片儿!
略略略!
小白熊好颓唐,他抓着黛玉的手,悄悄摇一摇,“那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嘛......”
小花熊好奇怪呀,“承佑哥哥,真的是你吗?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子说话呢!”好爱娇啊,往日里英挺严肃的大殿下哪里去了?
难道变回兽身,心智也会变得幼稚吗?明明从前成熟又可靠来着
司徒承佑赶紧变回人形,满脸委屈,“真的是我呀!”
青年略有些黑的面庞上,沾满了黑漆漆的泥土,左一道又一道的,画了个满脸花,本就不是很细腻的皮肤,更加粗糙得无法入眼,原本整齐的便服也皱皱巴巴的,沾满了泥巴印子,瞧着狼狈极了。
黛玉又心疼又好笑,给他摘下玉冠上沾着的一枚竹叶,嗔怪地道,“瞧你,闹成这个样子,等下可怎么出去,若是叫人瞧见了,还不知要怎么编排人呢!”
小白熊满不在乎,“怕他们作甚,谁要敢说到你面前来,只管处置了便是。”老说人闲话的,多半都是闲的,又不读书,又不事生产,罚一罚叫皮子紧些,赶紧干点儿正事才是正经。
苗圃中有存着清水的水缸,黛玉拿出自己的绢帕来,打湿了再拧干,和一盆清水一起递过来,“哪里就那么豪横了,动不动就处置!先洗洗脸吧,只是这衣裳,我是真没法子了。”
林海身形清癯,很是瘦弱,青年虽年幼,个头却比林海要高些,肩膀也宽,林府又没有旁的成年男子,着实拿不出衣裳来给小白熊换。
司徒承佑乖乖地洗了脸和手,擦干之后,又把脏水泼了,把盆子洗刷一遍,再舀出一盆清水来,把带着少女馨香的绢帕洗的干干净净的,却不还人家,拧干净之后抖落开来,拎在手里晾干,笑呵呵地道,“没事,等会儿叫他们悄悄去我大伯府上取一身衣裳就是了,那里常备着我衣裳的。”
小花熊抬起头瞪他,“那还不是叫人你知道你在这里做了坏事!长辈们难道就不问的!?”
青年赶紧又变回白熊的样子,把绢帕小心地顶在脑门儿上晾着,“玉儿别担心,那我就一直这样子好啦,等下把毛毛都擦干净,回宫了再换衣裳,就没人知道了,好不好!”
小花熊扶着他肩膀,踮起脚尖,伸出熊熊掌,把绢帕抽回来,“好不好的,与我有什么相干!我都说了,我又不是你的谁!”
小白熊虚扶着她,怕她脚底打滑再摔了,口中道,“晾晾再拿给你嘛,还湿着呢!”
黛玉拿回娟帕,戳他胸口一下,“呆呼呼的,自己在野外那么久,怎么不知道湿了的衣物不能沾身的道理,这会子还有风,年纪轻轻的,若是得了头风可怎么好,到时候风一吹就头疼,有你好受的!”
小白熊笑得傻乎乎的,“玉儿是我媳妇的嘛,以后有你提点我,必不会了!”
唉,想结婚
黛玉才不理他呢。
苗圃里有黛玉往日里用的大毛刷,这一会儿小白熊身上沾的泥土也干了,黛玉把毛刷拿过来,仔仔细细给他后背刷了一遍,去除尘土,理顺毛发,摘掉杂草竹叶,又叫司徒承佑自己打理了前面。
没一会儿,一个雪白干净的小白熊又回来了。
小花熊把刚才被砸出来的土坑收拾好,又把自己也打理整齐,消弭了一下俩人在苗圃里闹出来的痕迹,便道,“我们走吧,开始降温了,花匠要来放毡毯了,等下这里黑乎乎的,没什么光亮,再出去就该摔跤了。”
小白熊拉着小花熊的手,依依不舍,“是不是出去你就不理我啦?”
黛玉瞪他一眼,“往日里摆着夫子师兄的架势,一本正经的不得了,现在到来怪我不理你,偏不理又怎样!”
黛玉这样,司徒承佑心里反而踏实些,他就怕黛玉彬彬有礼地对着他,一口一个殿下的,生分的很,像现在宜嗔宜喜的,仿佛又回到了小时亲密无间的那会儿,却又比那时更亲近些,不由得心里甜滋滋的,说不出的开心。
“不怎样不怎样,玉儿就这样便好,你高兴就好呢!”
小花熊见他眉飞色舞的,整张熊熊脸都写着开心,忍不住啐了一口,把头偏过去,也忍不住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小花熊的本本上:坏人压坏我两颗冬笋,扒坏我一颗笋子
打算拿大竹园来赔的小白熊:嫁给我,这些都是你的!
第141章 第 141 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