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我这个容嬷嬷理疗中心的头号技师每日苦苦耕耘,你今日又怎么能恢复神智呢?”
“你……你别过来!”
宋引章颤巍巍的声音里带上了些许哭腔。
她还是不懂得反抗。
也不对,她曾经反抗过在船上想要强要她的周舍,但是结局是遍体痛彻心扉的伤痕。
施暴,唯一比性更让人上瘾的原始欲望。
这种心灵上的强暴远比肉体上征服的更令人支离破碎。
她即使是清醒了,铭刻进心灵的恐惧,让她也只会躲避。
“唉。”
苏桐忍不住叹了口气,虽然之前让银瓶发下各种誓,可真看到这么个楚楚可怜的女孩子在自己面前泫然欲泣,谁能不心软呢?
“银瓶!”
苏桐朝外面喊了一声。
“是,公子,我在呢。”
银瓶推门而入。
银瓶在听到宋引章叫她的那一刻就放下了手上所有的活计奔了过来,虽说这几日施针的过程她都是看在眼里的,主家对姑娘并无真正的侵犯,也似乎没有动歪心思。但万事都保不齐,欲望这事情最难平息,因此一听了姑娘的尖叫,银瓶第一时间就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随后来到房门前,听了姑娘的话,她又高兴起来了,姑娘这般显然是恢复了本我。
羞耻心回来了,之前任凭苏桐怎样施为都无动于衷的姑娘,终于有了反应。
再之后转念,她又有些担心,怕姑娘突然清醒,口不择言得罪了主家。
因此就这样七上八下的,她趴在门前,进退两难。
幸好苏桐没有让她久等,直接叫了她进来。
“姑娘,你好了!”
两行喜悦的泪水汹涌而出。
银瓶上前紧紧抱住了衣衫凌乱的宋引章。
然后不等宋引章回话,便放开她转身跪在了地上,磕了三个头。
“谢谢公子!”
“哎,不必,既然好了,你就和她说说规矩。”
“明日,我们就启程去东京!”
苏桐含糊地摆了摆手,大步流星地转身离去了。
银瓶眼尖,在苏桐转身的一瞬,瞥见了他嘴角的一抹笑意。
谢谢。
她合十双掌,心中暗念。
踏莎行(3)[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