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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 吉德罗·洛哈特[1/2页]

[哈利波特]斯莱特林公主 化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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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寝室,我拿出了那本黑皮日记本,将它放在桌上,使用三昧真火直接将它烧毁殆尽。
      “呼,日记本解决了,那么二年级也不会发生石化事件了,看来我得找个时间让斯内普跟我去一趟密室,拿到那个蛇蜕来,那可是炼制魔药的好东西。”我轻松的说,“能过一个平静的二年级,真好。”
      第二天早餐时间,大厅里除了斯莱特林的长桌,其他的长桌的人都在讨论着洛哈特的事。
      赫敏正看着洛哈特的书,而在刚刚,罗恩收到了一封吼叫信,而哈利在旁边等着他拆信。
      罗恩拆开了信,一个愤怒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大厅,甚至把天花顶上的灰尘都震掉下来。
      “……偷走了汽车,如果他们把你开除出校的话,我也一点不会感到惊讶的。如果让我抓到你,你就有好瞧的。我想你从来没想过爸爸妈妈发现汽车不见了,会怎样地担心……”韦斯莱太太的声音比平常的放大了起码一百倍,在空中嚎叫着。桌子上的碟了和勺子被震得上下跳动着,石头墙反弹回来的声音也是震耳欲聋。大厅里的人都转过身来看看是谁收到了吼叫信,罗恩瘫坐在椅子上,恨不得把整个人缩成一团,不让猩红的脸被别人看见。
      “……昨天晚上我收到了邓布利多的信,你爸爸差点羞愧的死掉。我们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从来没有教你这样做事,你和哈利差点丢掉小命…”
      “……简直是家庭的耻辱,你爸在单位停职查问,这全都是你一个人的过错!如果你要是再不循规蹈矩,我们马上把你接回家。”终于说完了,人们耳边还是“嗡嗡,”他作响。那个红色的信封从罗恩手中掉落在地上,很快自动地起火,一下子烧成了灰烬。哈利和罗恩坐在位子上,老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也太恐怖了。”德拉科抱怨地对我说,“我的耳朵都要聋了。”
      “他们这次也是真的惨透了,是吧,德拉科。”一旁的潘西·帕金森说道。
      “唉。”我叹气一声。
      吃完早餐,诺特首席开始分发今年的课程表。一看,今天他们的第一第二节课是草药课。和格兰芬多的学生们一起上。
      “草药课与格兰芬多们一起上,这绝对是最糟糕的了。”德拉科哀怨道。
      “走吧,说也没有用了。”我拉着德拉科说,“嗯,我们的黑魔法防御课也是跟他们一起上的。希望这能激励你。”
      “好吧,我们去上课吧。”德拉科生无可恋的说。
      我们走进温室一看,几乎全班都在了,大家都在等斯普劳特教授。刚站一会就看到她大踏步从草坪走了过来,吉德罗·洛哈特也跟在她的身边。斯普劳特教授手上缠满了胶带,哈利想起昨天那棵怪树,抬头一看,发现它也包上了很多绷带。
      斯普劳特是个矮矮胖胖的女巫,一顶大大的巫师帽戴在飞扬的头发上。她的衣服上粘了很多泥土,她的指甲长出天际。而吉德罗·洛哈特那碧绿色的长袍就显得一尘不染,他修剪得整整齐齐的金色的头发在碧绿的巫师帽下发出耀眼的光泽。
      “完了,我要吐了。”德拉科对我说。
      “哈,大家好!”洛哈特微笑着向排好队的学生们打招呼。“我刚刚才给斯普劳特老师示范打人柳树治疗的方法。可我不想让你们觉得我在草药学上比斯普劳特老师更有学问。我只不过在旅行中恰好碰到了其中的某几种珍奇的植物……”
      “三号温室,孩子们!”斯普劳特老师明显不满意了,说话也不象往常一样欢快。
      大家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往常他们去的都是一号温室,而三号温室里的植物有趣多了,也很危险的。斯普劳特在腰带上解出一条大钥匙,开了锁。立刻,闻到一股润湿的泥土气息和肥料的味道,夹杂着一些在天花上吊下来的伞状大小的花的浓郁的香气。我看到正准备跟着罗恩和赫敏一起进去的哈利,手被洛哈特拉住了。
      “哈利!我一直想跟你说句话——你不会介意他迟到几分钟吧,斯普劳特老师?”从斯普劳特老师的皱眉来看,她确实介意,不过洛哈特当着她的面把温室的门给关上了。
      大概过了五分钟,哈利才进了温室。斯普劳特教授站在温室中央的一张高脚架后。大约二十来种颜色各异的耳塞摆放在架子上。当哈利在罗恩和赫敏身边坐下时,斯普劳特教授说,“我们今天来学习给曼德拉草还盆。现在谁能告诉我曼德拉草的用途?”像往常一样,赫敏第一个举起手。
      “曼德拉草或者叫曼德拉草根,是一种非常有效的复形剂”,她在每次上课前都会预习,所以她在笔试考试十分优秀。“用于被诅咒或被变形的人恢复原状。”
      “好极了,给格兰芬多学院加十分。”斯普劳特教授说。“虽然曼德拉草是一种有效的解毒剂,但它本身却是非常危险。有谁告诉我理由吗?”赫敏的手再次飞快地举起来。
      “曼德拉草的叫声是致命的。”她准确地作出回答。
      “非常正确。再加十分,”斯普劳特教授说,“现在我们在这里看到的曼德拉草还很幼小。”她指了指前面的一排碟子。大家挤上前瞧个仔细。一百株左右的簇生小植株种成一排,颜色是紫绿色的。
      “每人拿一对耳塞。”斯普劳特教授说道。
      “当我教你们如何种植时,千万记着得把耳塞戴好。”斯普劳特教授说道。“当你们可以拿下耳塞的时候,我会把拇指向上指。好了,——把耳塞戴上。”我把耳塞套在头上。现在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斯普劳特教授戴上一对粉红色的毛茸茸的耳塞,卷起长袍的衣袖,牢牢地抓住一簇植株,拔了出来。
      拔出土的不是根,而是一个矮小的,浑身是泥泞的很丑的小婴孩。叶子就长在他的头顶上。他皮肤是斑驳的浅绿色,从他的肺部剧烈的运动可以推知他在咒骂着斯普劳特教授。
      斯普劳特教授在桌子下拿出一个大盆子,把曼德拉草塞了进去,用黑色的、潮湿的泥土和肥料埋过他的头,只剩下小簇的叶子。斯普劳特教授拍干净手上的土,作了个拇指朝上的动作,然后脱下了耳塞。
      “由于我们这儿的曼德拉草是幼苗,他们的叫声还不会致命,”她平静地说,好像刚才她只不过给秋海棠浇了一下水一样地轻松。“但是,他们会让你在几小时内人事不省,我想你们可不想在开学第一天就上不完课吧?好了,现在戴上耳塞,开始工作。下课要收拾东西的时候,我会提醒你们的。”她继续说,“每四人拿一个碟子——这儿有很多的花盘——泥土和肥料在这些袋子里——当心这种毒触手植物,它会咬人的。”她一边说,一边拍了一下一棵深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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