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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这小叔子惦记嫂子呢。”雷妙妙打趣。
     “滚滚滚。”
     姚沛宜嫌弃,“这种混账话你也说得出来,少看点话本子吧。”
     收拾好行囊,俞定京和姚放也回了,姚沛宜瞧着男人总想起昨夜净室的事,不好意思和他相处。
     俞定京反而面不改色跟个没事人似的,又是关心她的身子,又是叮嘱着福儿去熬药。
     姚沛宜被他关心得不自在,去渭州的路上,索性躲在了另一辆车内,和福儿还有景舒一起挤着。
     姚放最是不解,午饭的时候直接问出来:“你好好的大马车不坐,干什么去和福儿还有景舒一起挤?她们每日伺候你多累,就不能让她们歇歇?”
     姚沛宜也不是没考虑这一点,和福儿她们待在一起的时候,尽量都不让她们伺候,自己能做的没麻烦她俩。
     “我就是嫌你太吵了。”
     姚沛宜低头喝着热汤。
     如今大雪纷飞,这已经是一路上寻到的为数不多的饭铺了,门窗虽然紧闭,但门缝中还是能透出凉气,冻得人直发抖。
     姚沛宜喝着羊肉汤,这才觉得身上暖和起来。
     “我哪里吵了。”
     姚放瞄了眼笑而不语的俞定京,“怎么?你俩吵架了?”
     “想多了。”
     姚沛宜被汤烫着舌头,连忙扇风。
     俞定京见状连忙捧住她的脸,皱眉道:“我看看舌头,有没有烫得厉害?”
     姚沛宜本来都快伸出去舌头,目光停留在男人殷红唇瓣上,骤然一僵。
     “快,我看看。”俞定京担心说。
     “我没事。”
     姚沛宜连忙躲开对方的触碰。
     “哎哟我天,这喝口汤烫着了还检查,她这手指头要破个口子,你不得吓尿了。”姚放嘲讽。
     俞朴帮姚沛宜倒了杯凉水,“喝点冷的,缓一缓吧。”
     “多谢。”
     姚沛宜接过水喝了起来。
     俞定京视线停留在姚沛宜和俞朴在杯沿触碰的手,眸底微动,“好些了吗?”
     “嗯。”
     姚沛宜避开他的视线,“好了。”
     “不是我说,这鲍鱼味道还真是不错。”
     姚放吃得津津有味,见俞定京也尝了,好奇道:“你之前不是不喜欢吃水里的?觉得味道腥。”
     俞定京细嚼慢咽,“现在喜欢了。”
     姚沛宜悄悄瞥着人,只感指尖被人捏住,慌忙低头看,见俞定京面上风轻云淡,桌底下却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手指,陡然间明白了什么。
     “要不说这羊肉汤暖身子呢。”
     雷妙妙打量着姚沛宜,“你看沛沛这小脸都红了。”
     姚沛宜局促地低下头,“哪红了,可能就是羊肉汤吃了,身上有些发热吧。”
     “呵。”
     身边传来一道意味不明的笑声。
     很轻、也很短促,饭桌间大家都在专注吃饭,也没发觉俞定京为何忽然发笑。
     唯有姚沛宜的脖颈恍若有千斤重,抬不起脸来。
     【这家伙……】
     【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怎么干事的是他,不好意思的是我呢。】
     【不公平!】
     用过饭,又开始往渭州赶,姚沛宜听了姚放说的话,午后就回了大马车,只是还是一个人窝在榻上,后来还邀了雷妙妙和海薏上榻休息。
     睡了一个时辰,就听见时来在和俞定京还有姚放禀事。
     “的确是死了不少人。”
     时来道:“百姓都围到林通判家中,他起初还出来解释,怨鬼复仇只是传言,后来索性闭门不出,
     就连官署都没去了,渭州新上任的知府,也可怜林通判失去爱女,又被百姓围堵,就容他暂且待在家中,如今也有好几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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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久?”
     雷妙妙好奇,“那他平日里怎么生活?”
     时来:“林通判颇为节俭,家里宅子不大,请的下人也不多,每日里吃菜就在自家地里种,
     渭州新知府每隔两日就送去肉,这样下来,还是能维持生活的。”
     “那些百姓还围在林家附近?”姚沛宜惊诧。
     “是。”
     “这多半是传言害人,百姓们实在是有些太糊涂了。”海薏摇头。
     “那是你没见过失去亲人,八十多岁的年纪,儿子孙子都没了,要靠着乞讨才能活下来的人。”
     姚放沉吟,“人在面临巨大苦痛时,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还有时疫,咱们如今过去应该没事吧?”雷妙妙问。
     时来道:“目前来说,时疫已经被新任知府控制住了,不过最好还是要少和病患接触为好。”
     “这新任知府还做了些实事嘛。”
     姚沛宜捻起一块梅干扔嘴里,“那咱们还要多久到渭州?”
     已经赶路了好些时日,姚沛宜觉得自己身子骨都要颠散架了。
     “约莫后日就能到。”时来说。
     “那就好。”
     姚沛宜:“听说那里的踅面和羊肉泡馍好吃,到时候得去尝尝。”
     “最近你是吃的越来越多了。”姚放感叹:“再这样下去,不出两月你就能出栏了。”
     “滚。”
     姚沛宜瞪了眼姚放。
     她的衣裳确实是紧了些。
     开衣箱选衣裳的时候,她翻出一件开春时裁的衣裳,穿上后觉得呼吸短促,喘不上气,这才真的反应过来身上肉多了一圈。
     可这件事她自己心里清楚就好。
     偏偏姚放嘴贱,要说出来。
     “你不会是有身孕了吧?”姚放睁圆了眼,“我是不是要当舅舅了?”
     姚沛宜险些被梅干呛住,俞定京倒水过来,“慢点喝。”
     她好不容易将水咽下去,就听俞定京语气不好:“不许拿胖瘦开她的玩笑,她本来就年纪小,还在长身体。”
     “好好好,我不说。”
     姚放啧了声,抱着手又重新躺了回去。
     姚沛宜见人被训,心情大好,可等到夜里,心情就又没那么美妙了。
     因为净室的事,赶路这些时日她都是缠着雷妙妙或是海薏一起睡,今日找的客栈厢房紧俏,一张床上睡不了三个人,海薏和雷妙妙睡一起,姚沛宜只能和俞定京一起。
     沐浴过后,姚沛宜就默默躺在被褥中装睡,俞定京沐浴过后从净室出来,擦头发和放衣裳的动静,她都能听得仔细。
     “还没睡着?”
     姚沛宜也不清楚,为何自己闭着眼,他却能发现自己没睡着。
     不过睁眼是不可能睁眼的。
     她听着俞定京脱鞋上床,正准备趁机翻身,不料腰间一紧,继而就感自己腾空而起,再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跨坐在他腰间。
     俞定京抬起眼皮子,漆黑瞳仁直勾勾盯着她,“沛沛近来很爱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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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躲他[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