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林澜在浴室里待了将近一个小时。
等到泡好的红糖水都快凉了的时候，杜皓终于坐不住，跑去浴室门口喊了一声：
“澜澜？你没事吧？”
林澜默默地流着泪，混着花洒喷出的热水，她努力克制自己的心绪，竭力用平稳的声线开了口：
“啊，我肚子疼，多冲一会儿，马上就好。”
直到她觉得情绪稳定了，才关了水龙头，裹着厚厚的浴袍走了出来。
走出卫生间之前，林澜还特意对着镜子看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确定没有明显哭过的样子才放心。
杜皓坐在沙发上，把刚才又加热了的红糖水递给她：
“你今晚怎么都这样慢吞吞的。”
“这次大姨妈来，脾气不太好，折腾我呢。”
林澜再一次拿大姨妈作挡箭牌，低着头不敢看杜皓，心虚地端起杯子不停地喝着红糖水。
杜皓笑了笑，揉揉她软软的头发，说既然不舒服，又累了，那喝完就早点睡吧。
林澜乖顺地靠在他肩上，闭着眼睛，心里不停地在默念：
杜皓，对不起。
这天夜里，杜皓睡得挺沉，轻微的鼾声和均匀的气息反映出他良好的睡眠质量，而林澜却是毫无悬念地失眠了。
因为一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就是可怕的画面，场景重现，栩栩如生，好似开启了自动循环播放，在眼前挥之不去。
第二天去上班的路上，坐在副驾驶座化妆的林澜，看着小镜子里的一对乌青的大熊猫眼，十分怨念。
杜皓也笑着问她：
第9章 挥之不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