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兮忍俊不禁:“我家这个小霸王,在家里被惯得无法无天,也就小云月收拾得了他。”
云月瞅着龇牙咧嘴揉屁股的文哲,得意地环顾四周,晃晃手里的针筒:“下一个,谁先来?”
一看轮到自己了,一群小屁孩“哇!”的一声被吓哭了,纷纷跑去找靠山,乱作一团。
仇司少抬起手指拧了拧眉心,觉得云月这丫头真心地降不住啊,自家儿子小了三岁,当小弟都没资格。
他只能干咳一声:“这孩子们的事情,我觉得大人还是不插手的好。这酒,我喝了。”
他仇司少竟然也有认怂的时候。
表哥这才又望向了我。
“云澈,这第三杯酒,就不用我多言了。你齐叔叔这些年里默默无闻,但是为长安立下的汗马功劳却不胜枚举。他是个义薄云天的汉子,值得你敬重。”
我抬起酒杯:“表哥言重了。”
表哥并未与我客气,又让云澈去敬临风。
仇司少摩挲着下巴,意味深长地问我:“你有没有觉得,麒憨憨与清欢这两人有点不对劲儿?”
我握着酒杯的手一顿:“怎么个不对劲儿法?”
“今儿这宴席哪是给我接风,分明是鸿门宴。”
我也觉得不对劲儿,表哥不太善于言辞,平素里吃酒从来不会这些官场上的花套路。顶多就是两个字:“干了。”
今儿这话说得不好听一点,怎么就跟托孤似的?
沈临风武能安邦,冷清鹤文能治国,我负责南诏漠北,仇司少又是一尊财神爷。
我有点莫名其妙,不过我这光棍一条,实在是无所畏惧,不像仇司少家大业大的,害怕遭人惦记。
所以这场酒,我吃得相当尽兴。只有仇司少不时地将眼光望向表哥与清欢,一脸的若有所思。
第1690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