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毕竟不是梦境，她知道自己再也不可以对他有爱，恨，只能是恨。
“死了……死的不能再死了……”
“死了？”
听到那两个字，白笙笙原本写满仇恨的脸，不自觉的崩了。
游离的眼神，复杂的心境，此刻苏成旭已然将她彻底看穿。
“心死，比身死更让人痛苦！白笙笙难道你不是吗？”
“苏成旭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听不懂！”
“不，你听得懂，白笙笙你现在很痛苦，跟秦子烨一样痛苦，因为你恨他，可你也爱他不是吗？”
“不是，不是的……”
她不愿承认，她不能承认，如果白笙笙承认这一切，那白家的覆灭算什么？父亲的死又算什么？
“白笙笙其实你心里很清楚，秦子烨爱惨了你，不然她不会把你这个仇人的女儿留在身边。没错，他是曾经对你很残酷，可你应该比任何都清楚，爱上仇人的滋味，是怎样的痛苦煎熬。”
“苏成旭你想说什么，你到底想说什么？”
面对苏成旭反常的咄咄逼人，白笙笙慌了，一步步被他逼到角落里。
“忘了那些过去，秦子烨都可以放下，你怎么不能？”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的家是被他毁的，我爸也是因为他才……”
“你爸是活该，虽然我不是很清楚两家的具体恩怨，但白易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说什么，苏成旭你说什么？”
白笙笙无法容忍别人诋毁父亲，她挥起巴掌要打上去。
第72章他爱惨了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