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时候,人命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很多人死于非命,一星半点的火花都激不起来。黄土一?g,一口薄棺,就此了却漫漫余生。
她扪心自问,想要这样被人操纵的人生吗?答案昭然若揭。可惜……她不稀罕纪府红口白牙承当的为她寻一门好亲事。
所以,她特意在父亲的一众同窗好友结伴来访之际从库房翻找出一条年久泛黄的白色条状布料出来。
三尺白绫是犯了罪的女人自尽的标配,她何错之有?当然拒绝得理直气壮。
选择它的理由很直接,因为在折中的位置上有个肉眼可见的黑洞……是蛀虫光顾过的痕迹。就算她不是真的寻死觅活,做样子也得做得逼真不是?
她可是实打实要把脖颈往上套的,要是真出点什么意外,就算是阎王爷也不能再把她从鬼门关送回来。被虫蛀了的布料内部纤维都已经腐朽薄脆得不成样,惟有外头看来还是完完整整的一匹布。
到时候……就算悦儿没能及时找来人手赶紧把她“救”下来,那布匹承受一个成年人的体重也迟早寿终正寝,她只要保持非卿不嫁的架势就够了。
果然是她调教有方,几乎是在她刚摆好架势,把头套进去,再一脚把垫脚的凳子蹬开,悦儿就哭开了,扯着喉咙吼叫得人尽皆知,片刻便把“恰好”经过后院的几位大人引来了。
“这是怎么了?!我的儿!”刘林翰救女心切,一手抱起刘晚轻飘飘的身子往上托,另一手做了个手势,立马有会飞檐走壁的侍卫一记掌风把悬在梁上的布料劈碎了,刘晚的身子顺势落在刘林翰怀里。
总算是安定下来了。刘林翰长舒一口气,对刘晚的行为又气又心疼,心头几番情感交织,最终化作复杂的一声长叹,顺带着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刘晚一眼,这才忙不迭吩咐悦儿快把郎中请来。
刘林翰顿了顿,又朝悦儿急匆匆往外跑的背影叫了一句:“要城西的赵郎中!”悦儿回道:“是。”就加快速度朝大门跑去,有车夫已经候在门外,两人只来得及对视一眼就朝城西那家时常人满为患的医馆驶去,一路上只听得“驾驾”的呵斥声传来。
同僚同窗们都跟着刘林翰一同过来的,虽说因着女娃的房间男性长辈应当避嫌而躲得远远的,实际上耳朵都支楞得直直的,身在曹营心在……刘晚的闺房。实实在在把里头的动静听了个彻底。
说起来都还是文化人,一个个的比隔壁老王家媳妇的二大娘还八卦,眼睛贼亮,闪烁着八卦哦不,关心得过分的光芒。
这是咋的了?!
要是他们没有老眼昏花的同时耳朵也步入残废状态的话,那他们四不四偷听啊呸,不小心听到了一个惊天秘密?!
刘家的嫡女痴心妄想纪府的公子哥?!这孩子……脑子没抽风吧?纪府那样的高门大户,岂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钻进去分一杯羹的?
话说回来,若真有这样的好事,他们这群人
第二十九章里子面子都给他丢光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