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罗与欣一脸无辜地看着手里一个不小心薅下来的一撮毛,还不太清楚她到底造成了什么惨绝人寰的杯具。
从木木幽怨又带着警惕的小眼神看,罗与欣尴尬地干笑两声,也觉得有些对不住木木起来。
木啊,让你寄几来你偏不肯,现在知道了吧,姑奶奶我的手法可是一等一的让人心醉。
过来啊,离那么远干啥?她又不会吃了它。
罗与欣朝躲得离了八丈远的木木,对它内心的惊恐不是很能感同身受。
不就是被她薅了几根毛嘛,多大点事,估计没几天就自己长出来了,而十有八九比现在的更柔顺有光泽。
罗与欣的想法很简单,而且听起来好像也没毛病。
她家从前养过一只汪,邻居家的花脸一窝生了六七只,毛茸茸一团特别讨人喜欢,她就讨了一只过来,就叫它小花。
小花掉毛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招架的住的,一年四季不分时间地点地掉,还是一次掉一大撮儿的那种,每次帮它梳毛或者洗澡都要掉一小把,可把她心疼坏了。
后来带它去看医生,那个白大褂一本正经的女大夫来了一兜子各种各样的口服药,跟人生病一样,一日三次,饭前吃。
罗与欣开始还尝试着直接投喂,未果,小花这小机灵鬼根本就不配合,她把药片夹在辣条里,夹在香肠里,夹在巧克力里也试过,它嗅嗅味道就转身走了,根本不为所动。
后来磨成粉末洒水里给它喝,它干脆一整天都不碰那杯水一下。没办法,最后罗与欣直接把粉末洒它饭碗里,每次喂食提前拌匀,它这才肯赏脸吃一点儿。
不过口服药也没什么实质性的作用,起码在罗与欣看来,小花年纪轻轻,仍旧在秃顶的路上狂奔。
换狗粮,换沐浴露,驱虫,梳毛,最后搭配内服外敷,这才算是好了点。
其实她灰常怀疑就是寄几洗狗手法太暴力才导致小花身上的毛一整片一整片地脱落。
不过后来小花慢慢长大了就不怎么再脱毛了,而且还会寄几用嘴梳毛,那一身光滑油亮的毛寄几给打理得人见人爱,走到哪都特别招人喜欢。
哪跟罗木木这一身看起来跟森林大火没来得及逃出来似的,毛枯黄干燥,也就摸上去手感还算不错。
而且小花养起来特别省心,他们家平日饭菜清淡,它也没什么忌口,经常一到饭点就自觉窜出来,乖乖蹲坐在地上,等着他们分拨出一部分在它的小木碗里。
才不像罗木木这种蹬鼻子上脸,给点阳光就灿烂,居然还妄想姑奶奶她给它剥皮?!把它皮剥了还差不多。
这么想着,罗与欣不自觉力度加大,帮木木揉脑袋上泡沫的动作像是恨不得直接把它的小脑袋扭下来,察觉到罗与欣恶意的木木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使劲儿弹腾几下四肢,就把罗与欣身上甩得水淋淋,还带着泡沫,正好迷住她一只眼。
罗与欣放手,掬一捧清水来清洗眼睛,再睁眼时见木木已经远远躲开了,顾影自怜地朝身上淋水,嘴里还念念有词,十有八九是在吐槽罗与欣的心狠手辣。
真是的,愚蠢的人类,这是给老爹洗澡还是谋杀老爹鸭,赶脚寄几那盛满了智慧的小脑袋都要被玩坏了。
工伤,工伤,必须算工伤,不算工伤老爹就收拾包袱回家去了,才不跟你继续过日子呢。
第七十七章必须得算工伤![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