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木又来叫她起床,照例是“扑通”一声把它那沉重的身躯猛地压在罗与欣身上。
罗与欣喘不过气,闭着眼,手上攥足了劲儿把它摔下去。这两日因为玉佩的事,罗与欣一直没敢熟睡,生怕那人故技重施,又给她弄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来。
直到天大亮了罗与欣才懒洋洋起了,一觉睡到自然醒,连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叫嚣着舒畅。
这天过的格外快。
下雪不冷化雪冷,外头正是化雪的时候,一脚踩上去湿哒哒并不舒服,气温又低的不可思议,罗与欣索性就不出门,在屋里烤着炭火逗木木玩,三人一鼠盘腿坐在矮塌上,手边放了一堆零食点心,就是离木木远的不可思议,木木瞪大了眼抗议,蹦?着试图为自己争取正当权益。无果,反倒是蹦哒到谁身边就被谁嘣个爆栗。
后来她们玩五子棋,各自护住自己的棋子,不给别人看见颜色,随手摸出一枚棋子来丢到任意一个方向去,让提前被捂住眼睛的木木去找,限时十个数,找到了叼回来,再准确地送到丢棋那人手上,这就算木木赢了,可以从她们面前琳琅满目的零食里选一样出来。
这对木木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
别说找棋子的时候眼睛还能正常视物了,就是全程捂着它的眼睛,仅凭嗅觉它也能完美完成任务。
木木乐的咧开了嘴,为这些人类小姑娘的不自量力。居然还想要给老爹设置障碍?!真是可爱多吃多了的傻孩纸。
思思过来请示罗与欣,脸色委实说不上好看。
“小姐,这……”思思低头为难地看看那把锋利极了的匕首,抬眼飞快地看了罗与欣一眼,倏尔又把嫣红的唇瓣咬的死紧,圆润饱满的唇珠也微微轻颤着,看起来我见犹怜。
罗与欣也头疼,这匕首是跟那枚玉佩同时出现在她床头的,现在把玉佩还回去了,这不起眼的匕首却给她落这儿了。
真是豆腐掉进灰堆里,吹也不是,捶也不是了。
要是做工一般的她随手扔了,或者送人也无可厚非,可大眼一看这通身流光溢彩的墨色,怎么看都透露着低调奢华的意味。
罗与欣从思思手上接过这匕首来,对着光翻来覆去看了看,终于还是觉得估计自己并不能轻易决定它的去处。
光滑的手柄,闪闪发亮的刀刃,不用把手指头放上去轻飘飘划拉一下,罗与欣就能判断出这匕首的锋利来。
想想也是,她的床头柱比她的脑袋都坚硬,这不知道从哪来的匕首不费吹灰之力就牢牢插在上面,还整整把刀刃插进去一半。
罗与欣打量着它,小巧得只比她的手掌长那么一点儿,重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罗与欣尝试着挥舞几下,很顺手,所过之处感觉连空气都被划开一道口子。
对准木桌的一角,罗与欣手臂在空中抡圆了一个圈,几乎并没有使出什么力,就见那一块已经齐整整从匕首落下的那处断开了,连毛边都看不见。
罗与欣目瞪口呆,感觉手已经僵硬得抬不起来了。它它它……它不会这么神奇吧?就这么轻飘飘挥舞一下,真的就一下,居然就把以硬度著称的黄梨木桌削下完完整整一个角来?!
门框是镶铁的,用铁包了边框,跟马蹄子上钉马钉一个道理。
罗与欣又罪恶地挥起了匕首,然后听着耳边清脆的撞击声,眼睁睁看见那块厚实的边角硬生生劈了开来。
罗与欣:……
突然就觉得寄几手太贱……
罗木木:看吧,是时候让老爹显示显示了!
木木一个鲤鱼打挺从矮塌上蹿起来,跟一条影子似乎一眨眼就扒拉到门槛上去了。
咻一下,好吧,那个原本就从中间劈成两半的缺口这下彻底报废了,惨兮兮地苟延残喘,坚守在岗位上。
思思转身小跑着去找管事的来给碧荷小筑换个门槛了。
罗与欣已经不想再对那条兢兢业业的门槛表示出什么同情来了,此时她的关注点完全跑偏,兴味正浓地抬起木木的爪子看了又看。
小样儿,果然被老爹风华绝代的爪子征服了吧?!木木得意的一挑眉,长得分外紧凑的五官扭曲着,是那种明显欠扁的贱。
还就不是老爹吹,咱这削铁如泥的一爪子下去,最多也就给你“刺拉”一下听个响,就可以回家准备给你的东西收尸了。
想当年老爹……
没等木木吹嘘完它的遥想公瑾当年,罗与欣已经把脸拉得老长老长,
第一百零一章是不是纪某不重要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