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着什么原因他隐约有个猜测,不就是为了纪琮的缘故吗。
看起来大大剌剌什么事都不往心里去的小姑娘,到底还是有自己隐秘的心事。
原本是未婚夫妻啊……
叶一的眸光沉下去,微微上扬的眼尾不见分毫妖冶,倒是显得庄重又沉郁,隐约能觉察出主人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心事。
“小姐的心意属下心领了,此番若非小姐出面,恐怕属下这兄弟还是免不了随大部队出关的命。”叶一已经很知足了,他不善言辞,心底却是把对罗与欣的感激牢记下来,时刻预备着上刀山下火海回报罗与欣。
“一句话的事儿而已,不足挂齿,不足挂齿。”罗与欣“嘿嘿”笑笑,打哈哈带过去,权当没这回事。
太医来诊了一通,外祖父确实是急火攻心,憋闷烦躁消解不出去,日积月累就给自己造下病根来了。
李丹敏带着罗与欣回安康长公主府探望李明德,见他卧床休养了三五日,气色已然好了许多,见她们娘俩来了,靠着迎枕坐起身。
下人忙着招待小姐和小小姐,忙进忙出好不热闹。有人挪了两张椅子在李明德床前,罗与欣首先坐了。
屁.股还没挨上,就见李明德气急败坏地摆手,口中还呵斥出声:“怎么做事的?!快些把这椅垫拿走焚毁,粉尘要掩埋干净,快去!”
李明德脸红脖子粗,吼了这么一长溜,大口大口“呼哧”喘气,罗与欣屁.股底下跟扎了针似的弹腾起来,手足无措地站到一旁不吱声。
两个小丫头把两张椅子上的椅垫都收走,分别更换上干净的,着急忙慌拿着换下来的去后院的小树林里处理了。
“爹,您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气。”李丹敏上前帮李明德顺着后背,也狐疑一向好脾气的父亲今日非同寻常的反应,不过直觉不是什么好事,当着娇女儿的面自然只字不提。
“是我疏忽了。”李明德喟叹一声,没头没脑的,罗与欣支楞着耳朵听。
“这椅垫是我用过的,从大理寺回来时不曾沐浴更衣就落座了。”李明德缓了缓,每日从寺里回来都筋疲力竭,也没心思管顾其他了。
李丹敏没反应过来,只觉得父亲这些年一直保持着爱干净的习惯,老了老了还愈发讲究起来了。
“外祖父说的是子母虫吗?”罗与欣已经凑到李明德跟前来,递上一杯温热适宜的茶,李明德接过来,欣慰地看她一眼,点点头。
“子母虫?那虫卵不是只附着在死人身上吗?”李丹敏这几日忙着查账,底下的庄子把一整年的账本都送到罗府来给李丹敏过目,她是没功夫打听这件案子的。
“此言差矣。从目前死的两个人身上看,虫卵须得附着寄生于人体才得以存活,被寄生者起初都生命力旺盛,后来被虫卵谋杀。虫卵附着在死人身上这话却是不好说的。”李明德说完这话就闭了闭眼,太阳穴又隐隐作痛。
他知道自己为了这件案子思虑过重,多年的老头风又犯了,一想起来此案的细节时总要头疼欲裂,以至于不得不退居二线,让纪琮当一把手
第195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