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的虎纹松鼠养的胖了两圈,表面上看着没胖多少,一掂量就知道,沉甸甸的,脸颊还没使劲儿往回摁,就猛地弹回来,软绵绵的,手感倒是相当不错。
罗与欣在罗府翻天覆地找木木,动静大的纪琮都知道了。
他在罗与欣身边留了人,以备不时之需。
所谓的不时之需,当然不是罗与欣什么时候身边缺人手用,是他时不时就要犯一犯相思的毛病,说来就来,潮水似的,只把他包围的密不透风,又甘愿被这阵
他决定雪中送炭一回。
这天他让手下人把罗与欣约出来,只说有木木的消息,须得罗家小姐亲自来才愿意透漏。
就在离罗府不远的一家酒楼,罗与欣就去了,想看看这人葫芦里卖什么药。
二楼,雅间,她顺着盘旋蜿蜒的楼梯爬上去,进门,里头赫然坐着纪琮。
罗与欣扭头就走,上回他神经质地非要把她带回家,还说的玄乎其神,她大人有大量,姑且就不跟他计较。
这次呢,耍她好玩是吧?
罗与欣一阵无名火起,门敞开着,她快步朝门口走。
“吱呀。”一声吱呀轻响,门自己关上了,罗与欣拉了拉门把手,没拉动,倒是用力太大,自己往后一个踉跄。
一只温热粗糙的大掌抓住她的手腕,紧紧的,灼热的温度透过袖口单薄的布料清晰地传来,正如男子一腔急于发泄的热情。
罗与欣用力甩了甩,未果,那只手依旧纹丝不动,严丝合缝地同她的手腕贴在一起。
对方并不熟识,或者说并不友善,她一紧张,感官就愈发敏锐,隔着布料,她甚至隐约能感觉到纪琮的大拇指缓缓从她腕上摩挲过去,一遍遍乐此不疲。
“纪公子自重。”罗与欣见挣不开,冷下一张脸,精致的面容愈发娇俏,同时趁纪琮不备,一记用力,重重地掐在纪琮手上,直到指甲深陷入皮肉才收手。
不是不疼,这皮外伤算不得什么,他却觉得心里升起了一阵隐秘的欢喜。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脸看,自然把她的反应尽收眼底。恶狠狠的,柳眉倒竖,蹙着细而纤长的眉,还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拆骨入腹……
他倒是渴望她能把他拆骨入腹,如此他们就是血肉相连的一体了,不分彼此,自然也就不存在抛弃和背叛。
他微微松了些气力,看见她肤白胜雪的腕子果然红了一片,一个完整的圆。
就是他用手掐出来那个。
纪琮有些心疼,他的错,一时不查,竟然不小心出手伤了她。
他立马从胸.口的斜襟里取出一瓶形状精巧的白瓷瓶,顶端的塞子用红色的油纸缠着,纪琮一手握那瓷瓶,另一手拔开塞子,往罗与欣腕上倒了些药粉。
棕黄色的粉末,罗与欣皱了皱挺翘的鼻子,淡淡的中草药香气蔓延开来,并不难闻,还有点清爽。
不过这粉末一倒上去就有一部分纷纷扬扬洒下来。
藏身暗处的杨霄咋舌,这药可遇不可求,用来治红伤可不就是暴殄天物吗?!
呸,什么红伤,连一层皮都没擦破。
第二百一十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