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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疼,但是刚才她确实没敢动,没成想殷琴如此……生猛。
      血珠不住地往外涌,拿丝帕捂紧,丝毫不敢放松,如此过了好一会儿才稍微掀开一角看看伤势如何。
      结痂了。
      殷琴默不作声地扯了块干净的白布条来替罗与欣包扎好。
      “这下好了,正好不用做这鬼东西了。”罗与欣有点得意,因祸得福嘛,感觉还算不错。
      “你伤的是左手食指,又不是右手,带了顶针还是能继续绣花的。”殷琴不忘打击罗与欣。
      “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呢。”罗与欣气鼓鼓地用右手点点殷琴饱满光洁的脑门,又捏着针作势要扎她,“这脸蛋漂亮极了,怪不得我那太子妃表嫂忌惮,要把你打发出来了呢。”
      “啧啧啧,最毒不过妇人心呐!居然想刮花我的脸。”殷琴古灵精怪地吐了吐舌头,“风水轮流转,苍天饶过谁。也不知道谁被我一嗓门吓得给自己来了一下。”
      被取笑不还回去可不是罗与欣的作风,当即就放言,“要不了两天我太子表哥就该过生辰了。既然他喜欢你,那不如把你包装好给他送去。”
      越想越觉得这办法可行,罗与欣点点头,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似的来回打量殷琴,盘算着能否卖个好价钱。
      殷琴被她看的心里发毛,“我警告你啊,不许打我主意。”对比眼前滋润的小日子,回到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东宫简直就是噩梦。
      殷琴不傻,当然会给自己盘算出路,反正张淑凝出手还算大方,给她们的遣散费足够一辈子衣食无忧,实在没理由回去受那档子鸟气。
      “嘿,就你了,物归原主,正好给我省俩置办礼物的银两。”罗与欣不为所动,看来打定主意要把殷琴卖给叶元泽。
      “刺绣……嫁衣……”
      殷琴皮笑肉不笑,点中罗与欣的死穴,罗与欣就怂了。
      “别,我的错,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别跟小的计较。”罗与欣可就指着殷琴替她蒙混过关了,思思和霏儿绣工倒是个顶个儿的好,奈何她娘那儿糊弄不过去啊,一眼就能辨别出来哪一针是谁绣的。
      好像针法,下针深浅,还有针脚都是能区分出来的。
      “看你表现。”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她留在京都,跟和皇家有千丝万缕联系的罗与欣交往过密,何尝不是抱了求庇护的心思来。
      至于那点针线活儿,殷琴失笑,也就罗与欣笨手笨脚才怎么都做不好。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叶元泽最近很惨吗?”罗与欣也抓了一把葡萄干,往嘴里丢着吃,含混不清地向殷琴打听。
      罗非保持中立,无论如何都不会参与储位之争,这就相当棘手,与各位皇子的关系必须保持在一个相当微妙的程度才好,有些流言可能传的大街小巷都知道,在罗府里,不怎么出门的罗与欣却是听不到的。
      当然,李丹敏也有意无意地不让她知道这些有的没的。
      罗与欣只要记住有一点:无论谁荣登大宝,她都要叫一声表兄,并且能一辈子受他庇护足矣。

第二百三十章[2/2页]